“她回她那边的租房去了。”
心凌要下个月才住进来,已经没有几天了,心凌这几天也在整理她那边的东西,能搬过来的东西她已经搬过来一些了,就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到时候,就不至于像秦羽墨那样夸张,需要喊货车帮她拉过来,心凌是一个很有条理且会过日子的人。
雨终于落了下来,空气中水汽弥漫。
一场秋雨一场寒,穿着polo短衫的秦羽墨突然打了个寒颤,手一抖,李苏的头发就像是被狗啃了一下。
“噗~”秦羽墨没忍住笑了。
李苏突然就明白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是什么意思,秦羽墨不收费帮他剪头发,他貌似也不好责怪她,嘛,算了,反正李苏对自己的发型要求也不高,不遮眼睛了就行。
“没事没事,还能补救。”秦羽墨安慰他。
秦羽墨绕到李苏的身前来,双手摆正李苏的头,微微弯腰俯身,视线与李苏的脑袋齐平。
她的手指按着李苏的头皮,她的手指肉肉的,带着点凉意。
两人的脸凑的很近。
呼吸都隐隐有交融的趋势。
如兰似麝的香气一下子便萦绕到了李苏的鼻息之间。
秦羽墨的脸很端庄,五官明媚大气,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幸好她今天穿的不是低胸装,但真的很大啊,如果闷死在她胸口,是算自杀还是他杀亦或是安乐死呢。
李苏思绪飘远,同时目光又转移到了香樟树的树冠上。
秦羽墨见李苏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胸上了,于是便撇了撇嘴。
昨晚,胡一菲告诉秦羽墨和心凌,她那只玛瑙色的蝴蝶结发卡是李苏送的,秦羽墨当然能听得出来这里面隐隐约约的宣誓主权的意思。
但秦羽墨想说,胡一菲属实是多虑了,因为,她秦羽墨没想要做李苏的女朋友乃至妻子,她想,她只要还能够待在李苏的身边就足够了。
被卷进李察德他们家那件事之后,尽管李苏知道她秦羽墨是清白的,但是世人不知道啊,她秦羽墨现在是真正的名声扫地了,不然她秦羽墨何至于“躲进小楼成一统”呢?
像心凌,有风塘酒吧倒闭后,她还能去别处正常求职,但她秦羽墨就别想了,她的履历已经“脏”了,别人上网一搜就能看到,如果哪家公司真的录用了她,那不用想,肯定是哪个恶心的臭男人冲着她这身肉来的。
在世人眼里,她秦羽墨已经脏透了,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事是解释不清楚的,难道秦羽墨逢人就解释其实李察德和他爹没.睡.过她?亦或是上新闻发公告?做新时代的祥林嫂?
名声毁了就是毁了,她现在还能有李苏胡一菲他们这群朋友,秦羽墨已经很知足了。
秦羽墨自知她已经没有资格觊觎李苏身旁那个光明正大的位置了,假设李苏跟她恋爱甚至结婚,那她秦羽墨不可能躲着一辈子不见人吧,一见人,别人一问——哦~李苏你的妻子原来是那桩闹得沸沸扬扬的高管落马案里的情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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