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画!”在周安和的刘询说话的时候,扶睿说道,说完了之后,向着他的书童招呼了一下,书童拿着笔墨纸砚放到了桌子上,让扶睿作画。
“我也不和你说了,我也要开始了。”刘询说道:“我写字!”说完后也叫了一个书童,书童拿着笔墨纸砚放到了桌子上,让刘询写字。
“我作曲!”周安决定作曲,实在是琴棋书画他一窍不通,而作诗又不行,他脑袋里诗词很少,如果用完了,他还怎么去科考,他还要儒家的浩然之气呢。
周安说完后又说道:“我回去拿笔和纸。”周安可没有书童,而他没有想到斗文是这种的,和他所想的不一样,所以他要回去拿笔墨纸砚,把曲子写下来。
“穷鬼,连书童都没有,还来斗文。”扶睿看到周安尴尬的情景,嗤笑一声说道。
“用我的吧,笔墨纸砚我让书童多带了几份。”刘询招呼了一下书童,让他把笔墨纸砚给了周安一份。
对于刘询的帮助,周安接受了,接过了书童给的笔墨纸砚,把纸铺好,开始研墨。
周安一边研墨一边看向扶睿和刘询,扶睿画的是一幅水墨画,现在他已经画了一条澎湃的大河,现在正在画河上的一条小船。
虽然周安不懂画,但是还是能看出画的不错的。
再看向刘询,刘询正在写论语的学而第一,现在已经写了学而时习之五个字,写的这几个字很漂亮,不是周安所见过现世任何一种书法笔迹,有点像是前世中的那些炫彩字体,只不过他所写的字体是黑色的,有浅黑色,有中黑色,有深黑色,再加上一种漂亮的笔法,写的很好看。
看出了两人的实力,周安放弃先前所想的曲子,决定认真的想一下写什么曲子,必须是好听的,最好和之前他所写的精忠报国不相上下,这样才有可能胜出。
周安在记忆里搜寻适合的曲子,一个个曲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周安一个个看过去,当看到第三十四首的时候,周安停住了,就这首了。
随即周安边用工尺谱谱乐,边一字一字写着歌词,这次周安熟练了很多,写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一些。
当周安写完的时候,发现刘询和扶睿已经写完了,而且把自己画的和写的字都放到了夫子的桌上。
周安见此,把自己的曲子放到了夫子的桌前。
“都把自己拿手的都写(画)出来了,我现在开始点评,每点评一人,便把他的作品让在场的所有人观看。”夫子说完后,先拿起了扶睿的水墨画看了起来。
看得时候面色丝毫不露声色,看不出喜怒,看完之后说道:“这幅水墨画构图不错,江水滔滔不绝,小船随风摇动,老者在小船上垂钓,笔墨技法比上次更精进了很多,很有层次感,一眼看去很是舒服,只可惜画中仍然没有意境,还只是在凡画之列,我打七十五分吧。”
说完了之后让下人,把这幅水墨画给这些围观的学子观看,让他们看看自己是否点评的公正,这是斗文场所的惯例,每任管理人都会这样干的。
学子拿到画后纷纷的看了起来。
“感觉画的很不错吧,看起来挺有美感的,甚至我看到扶睿把船身上的斑驳,老头脸上的皱纹,江水中的水纹,都画出来了。”
“看来斗文场中的传说是真的,夫子严格无比,即使再好的作品,他也没有打过九十分以上,而这幅画能得七十五分很不错了。”
“刚才夫子所说的意境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意境,是指一种能令人感受领悟、意味无穷却又难以明确言传、具体把握的境界。它是形神情理的统一、虚实有无的协调,既生于意外,又蕴于象内。”
“没有听明白。”
“我也不怎么明白,这是我学堂的夫子说的。”
在这些学子议论的时候,夫子看起了刘询的字,说道:“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自成格调。陈容取势险峻,他结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轻,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只可惜最后一笔有些收不住,出了一点小差错,不然写的这幅字更上一层楼,这幅字我打六十五分吧,如果你能把最后一笔练好我可以给你打七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