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点点头,她眼皮一翻,道:“你在我身上画什么?”
“是孕剑符,我以孕剑术,要把你还有你肚里的孩子,一并祭炼成一把剑胚。”
“呵呵……”那女子果然无有惧色,道:“搞快点,我想死,很久了……”
真的。
只是,心中,委有不甘。
“你心中必然不甘……”刘异基收了笔,坐在她的面前,看著她的脸,发现此女面容,若在常时,必是十分的美艳动人,集万艳于一秀,他不由得道:“你这般的姿容,天下居然还有人舍得把你做出这样的处置,那人莫不也是一个修道士?”
是的,这个女子,委实是太美了。如果她是过去完好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想要把她收为私宠,怎舍得把她斩手剁脚,变成这般的模样,便是暴敛天珍,也不是这般的玩法。
那女子沉默一下,道:“动手的,是一个太监。”
刘异基滞了一下,他明白了。也是,一般男人,必会为此女的美色所动,可是,一个太监,却就不会了。当然,太监也许也会好色,但有一些极品的,特别变态的,搞出这样的事来,也不足为怪了。
“可要我替你报仇么?”
刘异基的话一说,那女子心神都动了,她克制一下心里的浮荡,道:“为什么?”
“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是要化解我身上的怨气,怕我被炼成器,心中有怨怼,会对你有所影响吗?”
“有一部分的原因……”刘异基道:“但更多的,是利益,我相信,我替你解决这麻烦,你化身成兵,一定可以帮到我,是不是?”
“好……”那女子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道:“你替我报仇,我把我的仇人告诉你,你替我报仇,只要我大仇得报,你怎么样处置我都可以,让我化身成兵,替你斩尽天下,也百死无愧!”
这便是刘异基要的。他笑笑,道:“好,你且说来。”那女子立时便说了,原来此女姓白,叫白莲花,是大青山的一名山民女子,原本也是普通,被当地的大户看中,那大户强行把她弄进堂里,不仅大户老爷强间了她,大户老爷的儿子,更是把她当成了溺器,天天在她的嘴里小便,拿她当成狗一般的玩物。
天长日久,此女忍辱负重,却暗自学了一身的本事。那大户自然有很多的功夫,本事,只是他们自己修炼不足,此女暗中修炼,然后偷偷逃走,在山中,修成了一定的功夫,便拉起一支队伍,想要报仇血恨。
只是,此女虽强,却犯了一个错误,那便是天真,善良的天真。这种错误,使她轻信下面的小人,被小人出卖,让那大户之家,又抓了回去。此女被抓,又复成了溺器,还被狗所银,与狗同穴。
好在,一日,清官文肃清来到当地为官,对此家大户,进行打击,最后,把此女救出。
白莲花被救,就给文肃清心甘情愿的当了小妾。
那大户一家,被斩被抄,没落下去。但,大户一家的独子,却是一个狠人,为了报仇,就把自己阉了,跑到宫里当了太监,还别说,此人一套不错的口舌功夫,硬生生的抱住了奉国夫人的大腿,成为一位实权太监。不消多日,他就把文肃清整得家破人亡。
不仅如此,他还抓住了白莲花,让军中强汉日夜间银,一直到她腹中有了骨肉。
那恶人这还不罢休,又拿钝刀,生生的磨断她的四肢,把她制成了人彘。
最后,受尽折磨的此女,在奄奄一息之下,流落到了阴尸宗的这里。成为一件材料。
刘异基也了解到,那个太监,名叫孙天羽,修学得一身的功夫,剑术,虽成了太监,但不再劳于女色,却让他的功夫飞增速长。白莲花失去手脚,报仇本是无望,所以积累一身的怨怼,但有了刘异基答应报仇,却是回复了几分生机。刘异基一边调理她的身边,一边指挥起远处的刍玉林,是该让一直炼丹的刍玉林,出去杀杀人,见见血了。
刘异基早有打算,自己是最好不动的,却可以让刍玉林等分身,在外面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为他聚敛财货,用于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