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岩暗叹,还来啊!这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
那一首《咏针》,看似粗俗,其实是很有名的一首诗呢,是从清末名仕映江的一首大作上演变而来的。
映江这个人,采飞扬,但诗作风格却简单易懂,幽默诙谐,但又讽刺意味十足!说白了,就一民国时代的愤青!
莫满绿出“针”一题来为难她的时候,岑溪岩瞬间就想到映江的大作了,不过她没有抄原诗,而是用了一个在络上流传的从《咏针》演变而来的谜题,所以前两句跟映江那首大作的不一样的,但整体意思是基本相同的。
诗词跟歌曲不同,歌曲就是供大家传唱,跟世人分享听觉享受的,可盗用诗词,岑溪岩就觉得有些不地道,她不愿意直接拿别人的作品冠上自己的署名,所以用了络版的咏针,好歹没有署名。
可现在,又要她作诗?!这个逼她抄袭的节奏啊!
岑溪岩心里很是无奈,可现在这个情况,也由不得她矫情了,她看向莫峻轩,淡淡问道:“硕王爷的意思,是不是我再写出一首诗来,就可以过关了,不再纠缠着让我作诗了?”
纠缠?诗会上作诗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她看来,竟然是纠缠?
莫峻轩扬了扬眉,但最后还是点头道:“是,最后一首,我想,不算为难岑六小姐吧?”
莫满绿有心开口,再给岑溪岩出个难题,但被莫峻轩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不仅如此,连一向宠她的莫峻寒也向她投来不赞同的目光,莫先云更是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
莫满绿心不甘和委屈,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敢再开口刁难岑溪岩。
“好。”岑溪岩点了头,答应下来,之后拿起毛笔,蘸了墨汁,蹙眉沉思了片刻,在宣纸上刷刷写了起来!
见岑溪岩只沉思了这么段的时间,就落了笔,众人都有些惊讶了,还有人猜想,是不是岑溪岩早就准备,今天是故意到最后才出风头的了。
当然,这种猜测,只能在心里想想,有了岑溪岩的犀利讽刺诗,以及莫先云明显的维护,谁也没敢开口提出异议来。
很快,岑溪岩就停了笔,拿起宣纸,轻轻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
这时,莫先云又冲岑溪岩伸了手,清润悦耳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拿来。”
岑溪岩心明白,莫先云这男人,就是独占欲作祟,她的诗作,他就必须要第一个欣赏!
心觉得他幼稚好笑,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将宣纸交到了他的手上。
莫先云很满意岑溪岩的听话态度,又冲岑溪岩勾起了唇角,展颜一笑。
岑溪岩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屋子里一阵低低的吸气声!
她不由暗翻白眼,心里腹诽,这个妖孽!
岑溪岩回到了座位上,莫先云悠悠然的欣赏起了手的宣纸,看到岑溪岩这回写下的诗句,他不由高高的扬了扬眉,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叹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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