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东西不多,连那条丝巾也不值钱。
但是这事情可不小啊,查不出来的话,这北域王府岂能有宁日?
“依依,我就说嘛,我是被冤枉了。”时至此时,妘离轩一下子活了过来,向姜依依哭诉道,“我对娘子之心,天地可鉴。”
“轩郎,是依依不好,是依依太在乎你,才着急错怪你了。”姜依依挽着妘离轩的胳膊,满脸可怜的道歉说。
“没事没事,解除误会就行,我真的对玉灵老祖宗没有邪念。”
“我就说嘛,轩郎如此年轻俊朗,又岂会喜欢那么大年纪的。”
呵呵,姜玉灵瞟了一眼那对“恩爱夫妻”,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世子轩,我丢丝巾的那天,还丢了一件亵衣,劳烦你想一想用完后塞哪里了?”
亵衣?
一股火儿从姜依依胸膛蹭蹭蹭地飚起:“妘离轩,这件事情你给老娘我解释清楚!你太恶心,太凑不要脸了。”
“亵衣,哪有什么亵衣了?”
“不说是吧,好好好,我就让你清醒清醒脑袋。”
“姜依依,你莫要以为本世子好欺负。”
然后。
王府之中一片轰隆隆之声,“年轻的”夫妻,又开始干架了起来。
……
同一时间段
珠薇湖。
水月天阁。
自从有了随身洞府之后,王守哲和柳若蓝就不怎么来水月天阁来了。渐渐地,水月天阁这边已经成为了王璃珑,王宗鲲两兽的地盘。
当然,看在元水老龟在湖中矜矜业业摆渡多年的份上,它也在边缘处有一小块地盘,甚至还有一块自己专属的晒龟台。
午后,阳光普照,正是一天之中最适合晒壳的时候。
元水老龟趴在自己的晒龟台上,正惬意地晒着龟壳。
丝丝缕缕的太阳精华混杂在阳光里,一点一点地滋润着它黝黑的龟壳,让它的龟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愈发坚硬,愈发有韧性。
这种改变很细微,却持续不断,绵绵不绝。
这是龟类独有的能力,也算是一种血脉天赋,效果大概类似于一种见效缓慢的炼器手段。好就好在这种手段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晒太阳就足够了。
在阳光的滋养下,元水老龟只觉浑身都暖融融的,舒服得黑豆眼都眯了起来。
而不远处,一条肥硕的胖头鱼正趴在湖边,头枕在岸边的码头上,尾巴垂在水里,一动不动,整条鱼都蔫答答的,死气沉沉,宛若一滩死鱼一般。
这条胖头鱼,自然是再次高考失败的王宗鲲。
王宗鲲身边,还围着一脸焦急的龙鲸三人组。
眼看着高考结束都好些日子了,可宗鲲却还是这副生无可恋,鱼生无趣的样子,龙晶晶都快急死了。
这段时间来她劝也劝过了,美味的海鱼喂过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宗鲲的情绪却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她愁得连饭都快吃不下了,哪怕明知道没用,却也只能继续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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