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巴掌扇下去,楚钰宁头晕目眩,精神都恍惚了。
银杏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拦住殷迟璘:“王爷,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呀!侧妃娘娘可怀着您唯一的骨肉啊!”
唯一二字,却是火上浇油,彻底引爆了殷迟璘的怒火。
他一脚踹过去,银杏惨叫一声,重重撞到墙上,吐了血,而殷迟璘则继续揪着楚钰宁的头发泄愤。
“贱人,贱人!”殷迟璘一巴掌比一巴掌狠,大有一副生生打死楚钰宁的阵仗。
楚钰宁有话也说不出来,逐渐被打得满脸都是血,奄奄一息。
直到把楚钰宁打得晕厥过去的时候,殷迟璘才将将把心里的怒气散了些,舒爽了不少。
他随手把死猪一样的楚钰宁丢在一边。
“以后,楚钰宁降为最下等的妾。”殷迟璘冷声吩咐道:“看住她。只要让她活着,把孩子好好生出来就行。”
等楚钰宁把孩子生下来……
他再好好跟楚钰宁算账!!!
于是三日后,楚钰宁从剧痛中悠悠转醒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房间里。伺候她的下人也不是之前伺候她的那些,而是个她压根儿没见过的长脸婆子。
长脸婆子长得就一副凶狠刁蛮相。看见她醒了,也不立即上前来伺候,只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坐在床边晒太阳。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伤是怎么回事,登时气得浑身发抖。
殷迟璘是疯了吗??!
楚钰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疼痛让她心情差极了:“水……没长眼睛么!嘶……”
但长脸婆子听到了声音,只是掀起眼皮子瞅了她一眼,然后阴阳怪气道:“想喝水自己去啊!没长脚啊!伤到的是脸,碍着脚什么事儿了!”
长脸婆子一说话,楚钰宁才发现她一边的耳朵隐隐传来钝痛,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只有另一边的耳朵能听到声音。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那边耳朵,除了**的疼痛之外,还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一片硬硬的东西。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却发现指尖上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小块儿。
仔细一看,好像是……干涸凝固住了的血。
那边的婆子还在继续阴阳怪气:“莫不是真聋了?聋了也好,啧啧……”
……聋了?
楚钰宁又往上摸,果然一路越靠近耳朵的地方,干涸的血迹越多。最终,摸到了源头——
的确是从耳朵里出来的。
殷迟璘把她给打聋了??!
他发什么疯?心情不好就不好,二话不说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楚钰宁也顾不得干到冒烟的嗓子了,急忙下床,要去找殷迟璘算账。
殷迟璘心情不好……怎么不去找他的那些小妾算账!
她还怀着孕呢!!!
——殷迟璘如今唯一的儿子!
楚钰宁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跟殷迟璘闹,可才刚朝着门口走了几步,那稳坐着像个大爷似的的长脸婆子突然站起来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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