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涵顿时大怒:“我看谁敢!”
然而,有晏辰郁的命令,几个丫鬟岂会理会她?当即就将一壶茶毫不留情给秋白灌下。
很快,那秋白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变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和炙热起来。
云妙音冷冷一笑,云妙涵在下药之时,应该是想过让她只喝下一杯,从而感觉到不适。
那么一杯的药量其实是有限的,可一壶茶就不同了,那药量十分巨大。
所以,秋白能这样,是显而易见的事。
晏辰郁并非不懂情事之人,一见到秋白如此,立即暴怒道:“云妙涵,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
“什么叫做狡辩?现在只能证明这茶壶里有春药,既然是秋白倒的水,你找秋白问罪就是了,有什么证据证明与我有关?”云妙涵体内的药效随着情绪波动变得更加迅猛。
此时,她就像一个泼妇一样,语言毫无讲究,动作也毫无美感,粗鲁地就像要在大街上公开干架的乡野村妇毫无两样。
云妙音得意地挑了挑眉,不愧是她花了三天才研制出来的新药,不错不错!
只是,这幅样子的云妙涵,晏辰郁哪里忍受得了?
他当即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秋白,你给我说,是不是你的主子指使你这么做的?”
此时的秋白已经被药效折磨地蜷缩在地上,双颊通红,媚眼如丝。
不过,还存留着一丝理智,所以,没有立即回答晏辰郁的问题。
云妙音眼珠一转,走过去道:“你家主子直接张口咬你,你还这么护着她,不觉得自己很傻吗?你现在很难受吧,这里大概只有我会帮你解除痛苦,所以,说不说实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一针见血,直接插进了秋白的心坎里。
云妙涵明明答应过她,这件事不会出问题,就算出事也会保住她。
可没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云妙涵就已经把她给卖了。
而这药若只是疼,她尚可以忍受,可偏偏不是那么回事。
她一个大姑娘,在几个大男人面前如此羞耻,眼看着就忍不住要做出羞耻的动作,发出羞耻的声音,她已经无地自容了。
所以,听了云妙音的话,她终是咬了咬牙道:“是二小姐指使我这么做的,她说……让你喝进去一点药觉得头晕去休息,之后让大夫以需要静养为由支开所有人,再派男人进去……大小姐,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吧。”
云妙音嘴角一扬,从袖口中掏出银针,飞快地在秋白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秋白的脸色立即好转了不少,赶紧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默默地等着药效完全退去。
而那边,一直看戏的晏季却再也忍受不住,当即拍案而起道:“晏辰郁,今日你若是不给个说法,就跟本王一同去面圣,看看你的新婚夫人这样对待亲姐姐,该怎样处置!”
晏辰郁的脸煞白,就算晏季不说,他也没打算放过云妙涵。
所以,她当即道:“来人,把云妙涵给我拉下去,关进柴房!”
云妙涵一惊,情绪爆发的她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不过,云妙音却轻轻地笑了笑道:“慢着,大殿下,我还有事没有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