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居住的别墅远离了匹兹堡这里倒是比较清净更冬天虽然也下雪晴朗的日子却要比往年长一些。养伤的这段时间马克常常在别墅外的小河边上凿开冰层然后钓鱼。
这里并没有像绿水河那样广阔也不汹涌奔腾但是这样的环境风景总是能让暴虐的心情平服下来远远要比在女人的肚皮上泄欲火要好的多。沿着河边走过一片密密麻麻的桦树林白桦树的树皮像地图一样斑驳偶尔在雪地里飘落一叶早就该落下的枯叶簌簌跟着落下几捧雪渣掉在脖颈里一阵冰凉。
呼……马克哈了一口气身上的绷带已经没有血管爆裂之后的结果就是在身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伤疤密密麻麻组成了一个诡异的符号六芒星。这也应证了阿尔弗雷德的观点马克身上的三叉戟符文是老爷倾力压制的封印。
但是封印的是什么老头子自己也很好奇。
这已经不是享受阿尔济秋风的季节小法尔岭的山上也只剩下了挺拔葱郁的松柏其余的阔叶树木像枯草一样乱蓬蓬的树枝交叉在一起偶尔还能看到乌鸦嘎嘎叫着做窝或许是喜鹊又或许……管他呢。
马克不是诗人也不是哲人他来这里并非是因为受感于这个白雪皑皑并且宁静的世界他只是拎着竹笼。扛着钓竿来钓鱼而已。小河里没有南方地那种大鱼但是巴掌大的小鱼也能让马克高兴一阵子。在离开小法尔岭之前他还曾经和老头子在北方更远的冰原河流中捕捉过鱼但是现在似乎那段日子已经开始斑驳起来就像树皮和影子成为回忆的日子总是要让人频频想起。
搓了一下拳头整个右臂像铁锤一样坚挺嘭的一声。冰层上被马克轰出了一个小洞。而周围的冰面却丝毫没有裂纹足有两尺厚的冰层就这样像是被激光扫过一样打了个对穿。
冬天的鱼因为河面冰封所以很难呼吸有了一个换气的地方往往能让渔民有不菲的收入。但是似乎马克并不在乎这些鱼地价值他只是想感受一下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烦人的日子啊。”马克端坐在洞口细长的鱼线落入水中。冰水平整的像是镜子一点也没有波动。
这个时候没有风太阳也在头顶。阳光撒在雪地里反射出来的光线有些耀眼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风景很好看来自伯利亚的冷空气总是能够给北方带来一些东西。带来大雪或许会让庄稼冻死。但是同时也让新培养的黑小麦有了过冬的棉被。呼啸山庄地第一个冬天并没有让马克担心什么。如果一切都要操心他就没必要去拼死和人争斗。
为了承诺而活那是愚蠢的但是承诺一旦出口三辈子也不会改变。
他一直顽固地执行着老头子的遗愿尽管最后伤痕累累但是却丝毫没有后悔。而且他也不会学会后悔。
别让你地敌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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