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的最后,一个和那个匈员有几分交情的另外一个官员忍不住提醒他:“你傻啊,在四殿下和王妃面前以下犯上,不要命啦!幸好殿下和王妃大度,不然,都死好几次了!”
匈员还有几分倔强:“我哪里说错了,王妃本来就不该烧粮草威胁流民――”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当时情况,又不能对流民对手,继续纠缠下去,只怕形势会更乱,逼急了,流民真的造反了你怎么办?王妃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正是时候,用流民最在意的粮食威胁他们,不得不就范,粮草没有损失,流民也没有伤亡,这乃是上上之策,你居然还指责王妃,你读书读傻了吧?”
“可,可知府大人不也追问王妃了么?”匈员脑子顿时不够用了。
“就你傻,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呢,看在咱们同窗一场的份上,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做事长点心眼吧,别当了替死鬼还不知道!”说完,匈员同窗拍拍屁股走了。
剩下匈员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道路中央,烈日如火,他却浑身冰凉。
刚把粮草送入库,审问那十来个煽动流民的乙二和丙三就回来了,凑在楚天幕耳边低声汇报,原来那是十来个煽动的细作里,居然分了好几派,有五皇子的人,有二皇子的人,还有两个居然是九皇子的母妃家派来的。
他们的任务就是煽动流民,能将楚天幕一行人弄死最好,到时候报个暴动什么的,就说楚天幕一行人被误杀了事,反正都是流民,也追查不出来。
实在不行,就将楚天幕一行人的脚步拖住,最好拖到京都大局已定,新皇登基最好!
楚天幕眸色一沉,看来现在京都里乱成一锅粥了,父皇昏迷,自己不在京都,各种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没想到,老五也有了这个心思,老二一直没死心,就连老九背后的势力也蠢蠢欲动,一场风河水患,将各路人马的嘴脸都露了出来,这也算是大灾唯一的好处?
楚天幕脑海中飞快的分析着京都的局势,现在自己的处境,还有如何应对之发。见应城已经基本控制住了,自然不肯耽搁,拒绝了刘明山等人的苦苦挽留,上马直奔京都而去。
接下来的路,众人马不停蹄,路上的灾民越来越多,直至一路沿升到京都,还遇上了几股小型的由别有用心的灾民组织起来的小型武装队伍,拦劫楚天幕与西陵蓝的路,以他们衣着光鲜,富贵人家为由,说是仇富心态,定然要拦下他们。
当然,以他们的武力值,几百号灾民是绝对拦不住他们的,可是面对灾民,他们又如何能真正下得了手?一路上,接二连三地发生灾民蹲点袭击他们的事件,这不难看出背后有人伸手的影子!
是有人不想让楚天幕这么快回国,用各种事情来阻止他,越发现这一点,楚天幕的心越沉,之后的几天,几人全部换了服装,换成灾民的打扮,头上脸上都抹满了灰尘,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