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嬷嬷点了点头,不想让白自己的事情劳烦到周大娘,转移话题道:“我们再买一些针线吧,我来给孩子们纳几双鞋。”
周大娘笑着应道:“行,走吧,正巧给挽春也纳两双。”
庄嬷嬷听着她的笑声,脸上的烦恼也渐渐散去,带着周大娘继续逛着。
离着他们不远处的那位姜夫人,气得直跺脚。
姜夫人原本姓刘,家中在青州府开了一间米铺,日子还算是富贵,不过偏偏却看中了有妇之夫,姜大成。
姜大成娶了庄嬷嬷后一开始还算是老实,但是后来可能是见着庄嬷嬷年纪大了,人老珠黄,便四处沾花惹草,最后和那米铺的小姐搅合在了一起。
姜夫人早年许给了一名商贩,只不过还没入洞房那家男人便坐船出海有去无回,后来回了娘家,成了青州府有名的老姑娘。
姜大成为了银子什么也做得出,攀上了姜夫人,就弃了家里的娘子。
姜夫人气呼呼地上了轿子,回到了家中,将看到庄嬷嬷跟着有钱人家买布料的事情告诉了姜大成。 𝙢.🆅🄾𝓓🅃𝙬.🅲𝙤🅼
姜大成并不意外,“她以前在京城就是给大户人家做工,现在继续去大户人家伺候人也不是怪事。”
姜夫人就是不服气,“她只要一天在,我就不得安宁。”
“什么?你还想让她去地府不成?”姜大成一边看着账本一边道。
姜夫人冷着眸子,咬着牙道:“若是能让她去地府也不错。”
姜大成并未把她的话听进去,继续看着自己的账本。
等到了夜里的时候,他拿出账本改了几笔账,随后偷拿了一笔银子偷偷摸摸去了赌坊。
就在昨天,他刚从酒楼里出来,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去了一赌坊。
这一赌下来,一共输了一百多两银子。
这不手里的银子花光了,就想着对账本做手脚,拿了银子继续去赌。
第二天一早。
杜挽春和周大娘早早的起床,带好这两天买的东西,准备接了周瑞渊便直接回家。
谁知,在路上的时候见着前面围了不少人。
周大娘拉开轿帘子朝外看去,“前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庄嬷嬷跟着一同探头看去,只见是姜大成的米铺,“那不是我家那口子的米铺吗?”
周大娘疑惑道:“那个负心汉的铺子?走,我们去瞧瞧!”
杜挽春连忙让车夫往前走了几步。
庄嬷嬷趴在窗口朝那米铺张望着。
只见米铺四周围了不少人,一群人在里面拿米,拆铺子。
庄嬷嬷朝马车旁的路人问道:“这米铺怎么了?”
路人唏嘘道:“你还不知道?这家米铺的掌柜昨夜去集市那间赌坊赌钱,一晚上的时间就输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这么多?”庄嬷嬷诧异道。
路人点了点头,“是啊,他一个小小的米铺哪里有这么的银子,后来就直接把这间米铺给压了出去。”
庄嬷嬷听着惊讶不已,昨天还跟他们那姜夫人斗嘴来着,今天这姜家就倒了?
她正疑惑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女子的哭声。
“你们放开我!不是想要银子吗?我给你们!”
杜挽春和周大娘听到声音也探头去看,
只见一群男子正拖着一个妇人往马车上拉。
“那不是昨日在布庄骂嬷嬷的夫人吗?”周大娘惊叹道。
庄嬷嬷定神一看,“真是那女人。”
一旁的路人跟着一同看去,随后指着她说道:“这姜掌柜还真不是人,把自己娘子也送去抵债了!”
“这些赌坊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也不知道会把她卖到哪里去。”
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