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这话是何意?”杜挽春朝阮姑娘继续问道。
阮姑娘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尔后将自己和曾道长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杜挽春。
原来,数年前曾道长只不过是一个考了三四年功名还未有成就的穷书生。
阮姑娘一次出游时与这位曾书生相识。
曾书生待她百般讨好,慢慢的阮姑娘便对他心生爱慕,还特地去阮大人跟前提及的这门婚事。
但是阮大人瞧不上那个穷书生,所以没有同意这门婚事,不仅如此还将阮姑娘送去了乡下,不让二人见面。 🅼.𝓥𝙤𝙙𝓣🆆.𝓒𝙊𝙢
阮大人作为阮姑娘的叔父,这般做其实也不全是嫌弃曾书生的家世,他更希望能将阮姑娘嫁给对他有利的大户人家。
阮姑娘被送走之后,曾书生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京城。
曾书生离开京城之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正在游历的道长。
道长见他虚心受教,便教了一些本事给他。
后来曾书生直接换了一身装扮,天天给人看相看风水,后来慢慢就有了名气。
三年后,阮姑娘被阮大人从乡下接回府中,阮姑娘再次与曾书生相遇,二人旧情复燃。
阮姑娘再次将他引荐到了阮大人跟前。
曾道长通过看风水看相替阮大人帮了不少忙。
阮姑娘以为她的叔父会因此同意他们二人的婚事,谁知道,她以为深爱她的男人竟然跟她叔父合谋,想要将她送进宫给皇上当妃子。
阮姑娘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恨意。
杜挽春拿出帕子递给她,“那位道长既然已经得到了阮大人的信任为何不直接迎娶你,而是要将你送进宫呢?”
阮姑娘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因为他和我的表妹情投意合。”
杜挽春露出诧异之色,“你是说,他瞒着你和阮二小姐在一起了?”
阮姑娘点了点头,“所以我这是给他人做嫁衣,引狼入室。”
杜挽春沉思半晌后,说道:“他这一门心思想要娶妻攀炎附势,怕不是真正的修道者。”
阮姑娘笑道:“是啊,他不过是跟着那位道长学了一些皮毛罢了,谁能想到他运气这般好,学的一些皮毛竟然是真本事。”
杜挽春缓缓笑道:“我想他的好运气,怕是要到头了。”
“但愿如此。”阮姑娘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现在她对那位曾书生早已经心死。
杜挽春得知前因后果后,没再继续问下去。
阮姑娘将她送到了门口。
杜挽春朝她告别后,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家中。
她一进门便见到了从京城逃来的刘公公和莲儿。
两个人一路上吃了不少苦,瞧着面黄肌瘦。
周大娘正在给他们煮吃食。
刘公公这时也已经知道了周大娘和周瑞渊的身份,激动不已。
他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张公公出事之前叮嘱我一定要来成安县找杜掌柜,他自个就......”
杜挽春走来安抚他说道:“我听说张公公虽然伤势过重,但是命却保下来了。”
刘公公点了点头,擦了脸上的泪痕,“可是,我听说张公公现在还没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后一直会这样。”
杜挽春给他们一个人倒了一杯茶。
他们这一路上又饿又渴,喝了水和吃食之后,脸上渐渐好了一些。
莲儿在一旁也搂着周大娘哭着,她过去是皇后娘娘的小宫女,虽然当初皇后娘娘出事时她的年纪还小,但是她却一直记得皇后娘娘的好。
周大娘已经不太记得她了,不过觉得这孩子乖巧懂事,打心底还是喜欢。
杜挽春先将他们二人留下来,他们这些时日因为要隐藏身份,所以府里并未安排什么贴身的丫鬟小厮。
现在有刘公公和莲儿来了,正巧也可以放在周大娘身旁贴身照顾。
杜挽春将他们安顿好之后,找了许大夫要了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