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白色的老虎,」刘思雅细致的描述,当时她爸,面对密密麻麻突然冒出来的鬼影,简直吓坏了.....
慌不择路的四散逃命,可是浓烈的黑雾中,他爸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路。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更不知道当时跑到了哪里。
当刘思雅的父亲惊骇的回头,竟发现那些鬼影,突然没了踪影。
眼前又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刘思雅的父亲心有余悸的停了下来,心绪渐缓的同时,突然...耳边猛地传来一声虎啸,当他父亲循声回头的刹那。
只见一只白虎,声若雷霆的朝他扑了过来,吓得刘思雅的父亲踉跄后退,而与此同时,白虎咬住了他的腿。
或许那时候,对刘思雅的父亲,也是庆幸的。
他好死不死的退到了盘山路的悬崖上,虽然腿被白虎咬住,却也坠身掉下盘山路...这才虎口脱身。
然而,当刘思雅的父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虽然虎口脱生,大难不死...但那条腿,却被白虎咬残了!
我听的简直惊呆了,心里一阵发怵。
这也难怪,为什么坐车通行十八弯的时候,刘思雅也会那么紧张。
这一刻别说是她,我听了也变得心有余悸,万不曾想那十八弯的盘山路,居然会有老虎?
虽然心下错愕,但我自己其实也能理解...毕竟我们这十里八村,到处都是山建地带。
环山而立,这山高林密的地方,有山精野怪都不足为奇,更何况是一只老虎。
刘思雅适时浊气一叹,说起了:「尽管我爸的腿都已经瘸了,可这些年...他还是对当时我承诺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因为我爸一生都重视承诺。」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等等,」我愕然一惊,承诺!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莫名联想到了阴瓜!
可这事乍看之下,也没什么关联。
但我怎么会联想到阴瓜?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承诺一词的联想?
就在这思绪间,刘思雅擦了擦眼角说:「好了姜承...天色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好,」我应声回神。
突兀的,刘思雅便凑了过来,在我唇上一吻。
甜吻之后,她才抿嘴浅笑道:「晚安!」
「晚安,」我伸手一刮她的鼻子。
送她离开了房间...只等她走后,我才脱衣上床。
躺下之后,我拿出了《鲁班经》...已经无暇在去看什么美女脱衣咒。
当下我直接翻到了《鲁班经的》是最后部分,细看当中那些诛邪除魅的手段,想要试图寻找有没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咒法,能够帮刘家寨的人,解决险路十八弯的灵异。
可看着看着,《鲁班书》我真没有看几页,便感觉眼皮一阵的酸涩。
一股困意强袭,让我感觉整个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
于此同时,阴风摇曳着客房的木窗,吹得「嘎吱」作响。
这间客房,应该很久没人住了,潮气随着冷风那么一吹,还真不由得让我从心底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我警惕的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客房的窗户因为年久失修,窗户玻璃有了严重的破损,冷风顺着碎裂的窗户玻璃,直吹我的眼皮。
被冷风正吹的一瞬,我竟错愕的感觉就像是迷烟一样,让我越发的昏昏沉沉,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将眼微眯。整个人犹如吸入了迷眼一般,伴随着一种莫名的酸软感,「砰」声倒在了床上,身体感觉到了无比
的沉重。那种酸软的无力感,特别真实。
刹那间...「嘎吱」一声,传来了木门的推响。
「谁...是谁!?」我惊骇的侧目。
尽管意识到有人推门而入,但我整个人,却打不起一点精神。
回头只见木门已经敞开,伴随着灯线开馆「啪嗒」一声,房内昏暗的白炽灯骤然闪烁。
灯光瞬间就暗淡了下来...一张幽暗鬼绿的身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的醒目。
她来了...我心绪明明一紧。
可整个人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那一刻就像...就像是鬼压床,鬼迷眼!
让我即便脑海中意识清醒,也丝毫没有挣扎的意念...只能拦着那幽暗鬼绿的声音,朝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来了,我在被子里将手一挽,作势默念起了《鲁班书》上的五雷咒。
我知道,只要五雷咒沉雷轰鸣在耳边的一瞬,能破诸邪幻象,那就一定能让自己清醒过来,再借五雷诛邪。
可万不曾想,就在我起咒的一瞬,那幽暗鬼绿的声音,竟如幻象一般突兀的一闪。在我一愣之间已经凑到了床头。
我被吓得茫然一怔,惊慌散咒。
最令我骇然的,是那幽暗鬼绿的脸...那是一张面皮深皱的面孔,以四目相对,近乎触鼻的距离凝视着。
太近了...近到我可要清晰看到她脸上,绝对是满脸疮痍。
脸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坑洞,就像是脸上原本长了什么。
我惊骇极了,我害怕极了....就在错愕之余。
「姜承,」那人居然对我直呼其名,甚至语带安抚的说:「你别怕,别怕...闭上眼睛,别怕!」
那声音简直凄冷幽森到了极致!
但是那声音,却又让我无比的熟悉......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