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起居室的窗户,微光映照之下.....
苏雪静,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缩进了被子里。
她脸红道:「姜先生,你,你要开灯吗?」
「不开灯我怎么下针?」我尴尬的进门,「啪」的一声,打开了起居室的照明灯。
这一刻,苏雪静的俏脸,映照的越发清晰。
那羞红的面色,甚至掩盖了她脸色煞白的事实。
「那,」她柳眉一沉,压低了声音:「里面的衣服要托吗?」
「当然,」我点头的同时,自顾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银针。
只等回眸之间,苏雪静已经掀开了被子。
她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自顾伸手解开了衣服。
一双美眸,也在此时,因为战兢的状态之下,不断的急颤。
「放心吧,」我说:「医者不避男女之忌!」
可这话,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那手也开始不争气的哆嗦...好在苏雪静闭着眼睛,并没有看见我的窘迫。
我持针上前,以银针落入胸口上,半寸的位置。
「嗯,」她顿时沉眉一声骄喘。
「别怕,」我安抚着她说:「胸口会有一阵胀麻的感觉,过一会这股刺痛,就会轻缓。」
「嗯,」她应声咬紧了牙关。
全程也紧闭着美眸,我没敢在开口说话,唯恐她会更紧张。
医者仁心,我当下淡定心神,快速落针...
其实这一刻,我既尴尬的希望时间快一点过去。
又莫名的有几分,希望时间就此停留。
坦白说,不是我定力不够,毕竟以前我就深信...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不是他人品多高。
而是那女人不够漂亮!
所有落针的过程中,对我而言...那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几分钟后,如我所言,刺痛感退去。
顺着胸口气顺,她长长舒了口气,而与此同时,紧要的牙关,也开始渐渐松缓。脸上潮红淡化,也开始浮现出了血色。
「还疼么?」我问她。
她摇头一笑:「不疼了。」
「那就好。」我开始收针。
而这一刻的苏雪静,不在紧闭美眸,而是眼神复杂的开始打量着我。
在骤亮的灯光下,她很快发现:「姜先生,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我随口回应:「你咬的!」
「我!?」她惊骇的一愣。
「当然,这也不怨你,」我严谨的将话锋一沉:「是那个红衣邪灵,冲了你的身子咬的。」
声落的瞬间,我只感觉脖子上一股凉意,冷的我骤然缩脖。
错愕回头才看到,苏雪静已经悄然伸手,触碰到了我脖子上的牙印上。
她美眸急颤:「疼吗?」
「还好,」我尴尬的侧开了头。
不过说真的,起初真没感觉,但这一刻,被她那么一问。
我才想起了脖子上的伤口,也很快感觉到了一股皮肉灼热的痛感。
从感觉上判断,那个牙印应该很深才对。
思绪间,我已经将银针全都收了回来。
而她,也一直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吗?」
我淡然回应:「没事。」
「那就好。」她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她问我:「姜先生,那我这...以后都没事了吗?」
「这,」我坦白说:「就像是老话说的,撞了鬼,会走一段时间的背运,近来勤嗮太阳,晚避月光,阳火不慎,容易招邪,最好的话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在意的问。
「就穿红辟邪,」我随手将银针放回了床头柜说:「好了,你赶紧把衣服床上吧!」
说完,我便避讳的打算离开...可是刚迈步打算出门。
「姜先生,」她忙声叫住了我:「你别走!」
「怎么!?」我循声驻足,背对着她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她语带纠结道:「姜先生,我,我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