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挂掉电话后,才发觉自己坐多了两个站,她刚刚光顾着想别的事情,没留意听公交车的提示音,而陆宴琛明明听到却又不提醒自己,
沈清然想到陆宴琛刚说那句话时态度的冷硬,一种不安感自心底油然而生,她知道陆宴琛一定能做得出来。
沈清然下车后,往回走两个站,直到看见沈向言欢喜的朝她扑过来时,她才把那些烦闷的情绪抛在脑后,和儿子说话。
这天晚上,沈清然刚想睡觉时接到傅远航的来电。
傅远航一开口就把陆宴琛骂了一顿,痛斥他多么的残忍,竟然让他在这里继续待多半年。
沈清然静静的听完,疑惑的道:“我听同事说你在那里当厂长,管理工人干活不知有多威风。”
其实陆宴琛这家公司主要做的是房地产开发和销售,当然也会涉及餐饮行业,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多了个石头加工厂。
据说那是陆宴琛他外公的,当年他外公就是靠这石厂发家致富。
后来隔壁村的村民说他外公开石头厂影响他们那里的风水,于是在运石头必经的山路上筑两根粗重的水泥柱阻挡大卡车经过。
他外公因此才转行做其他生意,但对此事却一直耿耿于怀。
再后来陆宴琛他爸为了娶袁意为妻,打赢那一场官司,所以道路自然通畅了,他外公便很爽快的把整个石场作为孙女的嫁妆送给孙女婿,也不管陆宴琛他爸是否需要。
“威风个屁,你让他过来待上一两年试试,这里就那么十来个工人,不是上山挖石,就是磨石。一天二十四小时切割石头的机器不停的在运转,吵得我睡不着觉,而且空气中有大量的粉尘,我都快得肺炎了你知道不?
这破地方道路坑坑洼洼就算了,网速慢,信号又不好,我给你打个电话都要到外面才听到你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趴在他身旁的一只大黄狗很配合的“汪汪汪”叫了几声。
傅远航颇有些同情的摸了摸大黄狗的头,感觉他们才是同病相怜。
他抬头望向坐在屋檐上当高岭之花的小猫,这猫可神气了,从不抓老鼠,天天吃鸡腿。
工人吃剩的饭菜倒过去给它,它都不瞧上眼,也只有这只土黄狗像是得到天大的恩赐摇着欢快的尾巴,舔了个干干净净。
傅远航想起初来乍到时听到工人说猫的伙食比他们还好,他还不信,现在他总算信了,突然有种想把那只小猫给掐死的冲动。
因为有它在,鸡腿根本轮不到他吃。沈清然越听越觉得傅远航挺可怜的。
“我觉得你还是跟陆总说下吧。”
“那你看他哪天高兴了跟我说,我再打电话过去……这儿蚊子真多,我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还要喂蚊子,真是受够了。”
沈清然心想貌似陆宴琛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又不想跟傅远航说关于公司发生的事,免得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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