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祈文悉给她买了一双溜冰鞋,带着她去溜冰场学溜冰。
余常乐穿上溜冰鞋后,扶着祈文悉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然后抬起欣喜道:“很好玩。”
祈文悉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准备好了吗?”
祈文悉牵着她的手开始沿着溜冰场转圈,余常乐紧张道:“别滑这么快,我跟不上。”
祈文悉带着她转了一两圈后忽然松开她的手,余常乐由于惯性向前滑行。
就在她快要摔倒时,祈文悉冲上来稳稳地扶住她的腰,姿势看起来有点暖昧。
余常乐脸上发烫,慌忙推开他,怒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笨。”
余常乐别扭地转过头:“既然你说我笨,那我不学了。”
祈文悉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握,“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我就喜欢笨的你。”
余常乐脸更红了,后来在祈文悉的耐心教导下,她总算学会了怎么滑冰。
她很开心,在离开溜冰场后,余常乐搂住祈文悉的脖子,赏了他一个甜甜的吻。
祈文悉却不满足,把她按在小巷的墙壁上,让她背对自己,几乎不待余常乐反应过来,就脱掉了他的衣服。
“不要,文悉,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
余常乐脸贴着冰冷的墙面,感觉到身后一凉,慌乱的道。
祈文悉欺身而上,咬着她的耳根,喘着粗气:“别怕,不会被人发现的。”
“可是……啊唔……你出去。”
余常乐扭着身体挣扎起来,祈文悉不耐烦得拍了下她的臀部,“别动,宝贝儿,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在这里把你淦到天亮。”
余常乐咬着手臂,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此时她既紧张又害怕,似乎又感觉很刺激。
那一次余常乐被淦到哭了,她腿软得走不动路,最还是祈文悉背着她回到公寓里。
祈文悉给她擦干净眼泪,在她眼睑下亲了一口:“傻瓜,别哭了,我待会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夜宵。”
余常乐坐在他的怀里,一脸委屈的控诉:“你欺负我。”
祈文悉抓住她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给你打回来就是。”
“那以后我打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还手?”
“嗯,我日后要是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你就尽管打我。如果你舍不得的话,也可以叫别人来揍我,我不会反抗的。”
余常乐搂着他的脖子,神色不悦:“你明知道我舍不得,还这么说。”
祈文悉轻笑一声,把她压到床上热烈的亲吻起来:“那就罚我一辈子对你矢志不渝苦求而不得。”
回忆嘎然而止,余常乐低声道:“文悉,你是想用苦肉计来求得我原谅么?我不会再上当了。你也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就不会那么在乎你了。”
第二天一早,陆丰茂醒来发现周一一在他怀里,还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他直接将人给推了出去
“他妈的,谁给你胆子睡在老子的床上?!”
周一一默默的从坐起来下床,捡起衣服穿上。
明明昨晚还是他让她留下来陪睡,怎么一晚上过后,就翻脸不认人。
陆丰茂看她还不走,又吼了句:“给我立刻滚出去。”
周一一衣服才刚穿到一半,手顿了顿,有些委屈的说:“好,我滚,但我得先穿上衣服再滚吧!”
“穿你个头!”
陆丰茂掀开被子,又开始赶人。
周一一忙一边躲闪,一边把衣服穿好,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完,就被男人给拽出去了。
陆丰茂心情很不好,他洗漱完后过去余常乐那里。
当看到祈文悉躺在他女儿的床上时,陆丰茂愤怒之下就把他给拽到床底下。
祈文悉被这么一拽,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抬起头神色冷漠地看着陆丰茂。
陆丰茂一脚踹到他身上:“你拽啊,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信不信老子把你从这儿丢下去。
余常乐按住陆丰茂:“爸,我们赶紧出发吧。”
最后,祈文悉被迫说出他家的地址。
在余常乐的恳求下,陆丰茂才大发慈悲的让他坐上周一一的车,那是一辆警车,包括自己也只有两个人。
他们就像是被陆丰茂和他的众位兄弟给孤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