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应该是了,她故意不来就是为了避嫌,自己不也一样吗?
让自己忙碌起来是为了分散精力,这样就能不去想那些不能想的事,自己不也一样吗?这一个月来,他每日都会招后宫的女人侍寝,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少去想那些事。
一个月了,谣言也逐渐被镇压了。
即便那些人要传,也是偷偷摸摸的在私下里说,不敢叫他知道。
而这时,长公主的联名糕点铺子也开起来了。
“糕长乐点心铺,这名字也就你想得出来。”长公主嗔了郑瑾瑜一眼。
郑瑾瑜笑道:“娘不是说想叫人知道这是您的糕点铺子嘛,您看这名字多好。”
“是是,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我高长乐的铺子。你这脑袋瓜子也不知怎么长的,竟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日就开张了,是不是还得本公主来站台吆喝啊?”
“这倒不用,凭这名字就等于是您在吆喝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摆摆手道:“我最近这名声可是不太好,吆喝啥呀,人家怕是一看这名字就不来了。”
“左右咱们开这店,又不是为了现在赚钱,没关系。”
长公主点点头,又叹气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知合不合算。罢了,就这样吧。”
那谣言是她传出去的,说书人的话本子是郑瑾瑜瞎编的。
只要长公主不再进宫,刻意避嫌,做出一些让那人忍受不了的事,那人早晚会忍不住。
他要是破坏了,那就是他的问题。
“煜儿那边来了消息,一个月之内回。”
闻言,郑瑾瑜笑容逐渐收敛。
长公主又道:“本公主招驸马的事该办了。”
是了,她要做的下一步就是给她自己招个驸马。
长公主年轻轻就守寡,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
年轻时都没提再招驸马的事,现在孩子都成亲了她才提出招驸马,偏偏又在各种谣言后进行,这目的不言而喻。
所以当她要招驸马的消息放出去后,大家都清楚了一件事,长公主这是在避嫌。
然后皇帝坐不住了。
他忍了一个月,避了一个月,等来等去却等到她要招驸马的消息。
谁敢做她的驸马?是不是以为她的上一任驸马死得不够惨?
今日皇帝狂怒,砸了一堆东西。
早约好前来侍寝的宫妃目睹了他发疯,结果他把人家打了一顿。
那漂亮的嫔妃高高兴兴来,哭唧唧的回去。
被打得莫名其妙。
她哭唧唧回去的事很快就在后宫传开了,大家都来探望她。
问她咋回事,好避雷。
那被打的嫔妃直呼委屈,“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刚上前行礼,他就把我抓过去一顿打。”
“你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了一句臣妾给皇上请安,边话招谁惹谁了?”
这话没毛病啊?
“莫非你行礼的姿势有问题?”
“怎么就姿势有问题了?咱们一起进宫的,不是同一个嬷嬷教的吗?我行礼什么姿势你们还不知道吗?”
“咱们都没挨打,怎么就你挨打了?莫非……你左脚先跨进门槛?”
众人:“……”
“这有什么讲究吗?”
“没,就是皇上看你不顺眼,哪怕你左脚先跨门槛也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