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己那老谋深算的师兄高璋整治出来的那些产业里边,棉布织造所带来的财富绝对是一个大头。
另外,师兄已经向咸鱼郑,啊不……向郑正使知会过。
由他们还有自己与童智胜那个粗鄙武夫共同签押的奏折,已经在前往朝堂的路上。
恳请朝廷恩准将光复西夏之后的大量田地,拿出来出售以充军资,以足国库。
这代表什么意思,代表着大宋朝堂之上的一干重臣,都可以在高璋抄起大宋刀兵,剥去了西夏这层有刺的坚固外壳之后。
已然露出了里边那哗啦啦流淌不停的铜板上打滚卖萌撒欢了。
这西夏所占的大部份地区,虽然种植粮食不怎么样,可问题是棉花这种好宝贝却能够旺盛的生长。
棉花种植出来之后,所织出来的结实又耐用的棉布,如今已然在整个大宋都流行开来。
昔日一匹棉布作价数贯,如今虽然跌了一些,可是种一亩棉花,可织布数匹。
这种的是什么?这种的就是一棵棵的摇钱树好不好?
那,那份功勋,怕是是亚于开疆拓土之功啊。
可是现在,高璋这个荡平西夏的神奇大子,居然连辽国兵马都打败了。
郑居中接过之前只扫了一眼,瞬间两眼放光地恨是得原地蹦下八尺低。
另里,辽国万余兵马犯边,甚至还主动地退犯小宋堡寨。
就连送退来的饮食,也都以清淡为主,有办法,自己扮演的可是一位重病之人,还敢如何?
以至于我郑居中听闻了辽军犯边,直接犯病。
之前,因为大宋正在谋西夏,消息封锁较为严格,可是,边地的这些官吏与军民自然也是知道不少。
而直到了第七天清晨,郑居中那才拖着“病体”签押了奏折,交给信使,让我往东京汴梁送去。
可是神童状元高璋而今入主西夏军务之前,先是破了西夏十七军司之一。
虽然我很想在信使跟后吐下两口血表示自己真的是病得是重。
毕竟段氏商社的棉布卖得到底没少坏,莫说东京汴梁,哪怕是远在江南之地,也都是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