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需要!”南宫冽看着林绘锦费力的举着伞,因为手举得很高,宽大的衣袖便从葱玉般的手臂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一截皓如凝脂的手腕。
“王爷,要的!”林绘锦很认真的看着南宫冽说道。
按照这个晒法,估计要不了几天,南宫冽脸上的肌肤肯定会被晒得肤色不均,裸露在面具外的眼睛和嘴巴被晒得黑黑的,但是藏在面具下的肌肤却是白的。
这鲜明的一对比,不就成了国宝的大熊猫般!
他自己应该清楚才对,除非他从来都不照镜子!
南宫冽伸手接过林绘锦的伞,便朝清风亭走去。
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南宫冽走得很慢,似乎是在顾忌林绘锦有伤在身。
但是不离和春夏两个人就倒霉了,刺眼的阳光就对着他们脸上晒,不一会儿脸就被晒得滚烫,滚烫的,汗水是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渗出来。
“王爷,白公子就是治好春夏的人,他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医术却好像和高超,一眼就看出我爹的脊背有问题,于是白公子便每日来丞相府帮我爹施针治疗,而白公子对棋也颇有研究,再加上白公子的性格淡薄,不在乎名利,让我爹很欣赏,所以我爹便打算收白公子为学生,所以他可以自由的进出丞相府的外院。”
林绘锦涓涓细流的声音在南宫冽的耳边潺潺的流淌着:“不过我也只见过白公子几面而已,秋冬在前些日子失踪了,当时白公子看到有人抬着一个箱子从内院中出来,所以我便约了白公子在这里见面,想要问得更清楚些!”
“我弟弟在书院上学,而我又是家中长女,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出面,我父亲收白公子为学生,估计也是想府中能够有个替父亲出面待客的人!”林绘锦紧接着又说道,话语轻柔,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无条件的顺从。
这和刚才那个说要决定自己人生的女子有着天然之别。
就好似在别人面前她可以做自己,尽情的展示自己的个性,但是到了他面前就成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他指东,她就不会往西!
一点儿思想都没有!
“本王在来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跟本王说了!”南宫冽侧过眸看着身旁姿容如画的林绘锦。
两道欣长如玉的身姿立在青黛的杨柳树下,同撑着一把伞,从背后看去,宛若一对璧人,格外的唯美。
林绘锦轻扬起头,清透莹亮的眸光中有盈盈的秋水流淌,冲着南宫冽浅浅的笑着:“那王爷为什么不高兴?”
“你是真的担心本王不会娶你,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不想在来找本王?”南宫冽掀开薄削的双唇说道。
“担心王爷会觉得我烦,为了一个小丫鬟还要跑过来烦你!”林绘锦如实地说着:“我也害怕,我去找了王爷,王爷不帮我,毕竟,王爷要将时间留着做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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