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家只此一女,从小乖巧可人、清纯无邪,实在不该遭遇这般劫难。秦道长法力高深,定能让小女重新在我夫妇膝下承欢。我朴家将感恩戴德,并有重金相谢!”朴忠诚毕竟是场面上的人,妻子担心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恐有不妥的心思他怎能不明白,但话不能说的那么直白。现在这样说,相信秦风能听出他话中的隐意。
“朴施主放心,诛妖惩邪,我辈义不容辞,朴小姐她绝非短命之人,贫道这就前去救助!”秦风正气凛然的豪言几句,然后微施一礼,单手提起道袍前襟,步履沉稳,绕过法坛,直奔房间。
进了屋,反手将门掩实,秦风四下打量。朴惠的屋子布置的简洁明快,书桌、床,一把椅子、一台电脑,数盆开的不错的木兰花。没有某某明星的海报、也看不到什么毛毛熊之类的东西,甚至连窗纱床罩也不过是做工好些而已。一朵盛开鲜花般年纪的女孩,她的居家布置简约的如同修道之人的宅舍般清新寡欲。这在秦风看来,已经不仅是少见,而是奇特了。
等看到床上如海棠春睡的朴惠后,秦风这才明白朴太太的担心是多么有道理了。很难想象一副王老五长相的朴忠诚会有这么气质、外貌俱佳的女儿。仿佛集天地灵韵于一身,朴惠的美如秀竹似清溪,是不带任何修饰的天然之美。即使双眸紧闭,仍让人看着让赏心悦目。
“老鬼,我一进宅子就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你算是游魂界的顶级败类了!真是一点阴德都不愿积。想想挺好一姑娘,让你占用了身子我就觉得恶寒,还不赶快出来,是想让人家腿上长点黑毛还是怎么地!”秦风没好气的对着睡着的朴惠喊。刚才他已经施了封音之术,这样一来,即使屋里吵翻天,外边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也就是你,之前来的几个虾米,被我整的团团转!怎么说我也是……”四日昏迷不醒的朴惠悠悠的坐了起来,张开闪烁着幽光的眼眸,以苍老的男声说起话来。
“得啦,得啦!”秦风打断对方的话,顺手把椅子一拉,松散的一坐,“少要灌迷汤,还不是惦记着我那点七宝龙涎香?真是地道的烟鬼,今年你这是第几出了?真不怕来个道行高的打你个魂飞魄散?”
“切!少来!我数百年鬼道岂是白修?红尘深千丈,能到无为之境的现在有几个?本事低点的,还不知道谁打跑谁呢!”耸了耸肩帮,朴惠大咧咧的叉着腿床前一坐,蛾眉轻粗道:“都睡了四天了,才轮到你出场,好歹也在天宁混了n年了,你这名头可实在不怎么样!听听刚才你在外面的那段对话,文言不文言,白话不白话的,太做作了,早告诉你包装是门学问,你就是听不进去……”
“停!停停停停停!”秦风再次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道:“你不能指望在山里种了半辈子地的人一上t台就走猫步!我们也别把问题扯远了。赶快,该去哪你去哪!别再糟塌我的视觉和听觉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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