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呆了一下,很不甘心地接过托盘准备走。
苏轻月叫住她,“等等,当着大家的面数清,别到时候说数目不对,又起幺蛾子。数完了把我家的托盘留下,要么现在把托盘腾出来,你在地上数。”
“哼。”孙婆冷哼一声,“数就数,你最好一个铜仔儿也别少。”
数了三遍,五两银子一点儿也不差。孙婆不死心地又数二遍,加起来算了五遍,真没少,才把碎银子与铜板全装进随身带的布兜里,“少是没少。”
“那就别在我家碍眼了。”苏轻月对于讨厌的人,也不会客气。
孙婆闹了那么大动静还搞不到萧家的房子,还给苏轻月羞辱了,老脸都没处搁了,是又气又恼,见萧家院里那么多看热闹的乡邻,忍不住辩,“我可没真想贪萧家的房子,你们也看到萧家这境况,我是怕萧家赖着不肯还债,才逼他们一下的。”
看热闹的村民看在孙婆是村里唯一的大夫孙常德的老伴,以后看病还用得到孙大夫,事不关己,不敢多说话。
周福全是帮兄弟川子说话了,“你要是不贪人房子,能把人逼到这境地?几天都不肯缓一下。”
“谁知道缓几天他们还得出不,总不能无限期拖欠,之前都给过宽限了。”孙婆强词夺理。
周福全的妻子王翠花也吭声了,“你个没良心的趁萧家男人都倒下了,黑心黑肺的,人在做,天在看的!”
“我怎么就黑心黑肺?”孙婆发怒了,想跟王翠花理论。
苏轻月冷瞪孙婆一眼,“滚出我家!”
孙婆不知道为什么很怕苏轻月,摇摆着快进棺材的老躯骂咧地走了。
钱张氏不明白了,“苏轻月,你家怎么一天就凑到了五两银子那么多?”
债已经还清了,为免这帮人胡乱猜,她也不怕人知道,“周福全家借了一两半,二哥打的蛇肉卖了几百文,再加上货什与家当卖光了,再把一坛子药泥牙膏也亏本卖了,总算是堪堪凑够了。”
“原来萧家老二打的那条蛇卖掉了。”钱张氏恍然,“谁买的啊?卖了多少钱?”
“是张顺买的。五百多个铜钱呢。张顺他爹晚上盗汗,他媳妇脸上长了很多痘子,他是买了五步蛇烘磨成粉孝敬他爹,哄他媳妇开心……”有村民接话。
钱张氏一想起自家的三个相公,一点也不疼自个,就酸了,“看不出张顺倒是个疼媳妇的。”
“天都黑了,走吧走吧……”
萧家房子没被抵债,没热闹可看的村民陆续走光了。
周福全与王翠花倒不是看热闹的,而是出于关心,跟川子寒喧了两句,苏轻月把昨天王翠花拎来送饭的篮子顺便还给她,他们夫妻俩也走了。
已走到了院篱笆外的李贵回头看了眼院中的苏轻月,一脸的遗憾。这次萧家没垮,以后要买到苏轻月,是难了。
苏轻月刚要进主卧,张大婶拎着挎篮走进院里,“萧家媳妇,五斤生姜还有三斤面粉给你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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