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气氛非常的僵。新·匕匕·奇·中·文·网·首·发xin
一家人都没再开口说话。
饭后,萧山抢着为媳妇打洗澡水。
苏轻月见那是萧爱流用过的澡盆,指了下放在厨房外头靠墙壁的另一个大脚盆,“二哥,我用那个盆洗澡。”
萧山愣了下,以前媳妇都是用这个澡盆的,现下却不肯用了,也不知什么原因?
想了想,总算明白,她是嫌那是大姐用过的。
媳妇与大姐很是不对盘呐。
她不肯用打好的洗澡水,他也不生气,想另外为她打水,她却自己先拎了新澡盆进厨房,又从灶锅上舀了热水、掺了冷水进盆中。
明显是不肯麻烦他。
打完了洗澡水,苏轻月瞥了他一眼,“二哥,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一下吧。”
他犹豫了一下,高大的身躯还是出了厨房门。
苏轻月洗完澡,刚打开房门,门口等着的萧山立马扑了进来,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他的臂弯与墙壁间。
她不悦地低斥,“二哥,你做什么!”
他忍着吻她的冲动,“月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要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他低首,一双鹰眸注视着她平凡的面孔,“月儿,我也要叫你媳妇!”
她一脸的冷淡,“二哥,坦白说。我跟你并不适合。”
他脸色僵硬,“因为大姐?”眼眸中浮起歉意,“月儿,你听我说。大姐虽然比我年长一岁,但她出嫁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在照顾。尽管她在这个家什么也不做。因为她不太懂事,又是家里唯一的女人,我跟三弟,甚至包括四弟都很是谦让着她。做为家里的顶梁柱,我向来习惯了顾着弟弟与她。我原以为,她顶多只在家里留宿一晚上,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哪知她跟你一点不对盘。”
她淡然如水地听着。
他急急地解释,“看到长年被我照顾的大姐受重伤,毕竟是至亲的姐姐,我心里也难免不忍。我现在想通了,三弟与四弟说得对。长姐不过是一个把萧家洗劫一空的女人,哪怕萧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看一眼。她的眼里只有钱。而她回萧家,也只是为钱。我过两天就把她送走。”
她一挑眉,“为什么要过两天?”
“她现在伤太重了,半条命都没了,若是现在把她送回青木村陈家,陈家的人难免找麻烦。我也不想让人说你不敬长姐,不如让她养几天伤,再让她滚……”
“我根本不怕陈家的人找麻烦。不知道是二哥心太善,还是太懦弱?陈家的人来打出去就是,面对那种亲戚,二哥还选择容忍?”她讽刺地推开他。
他杵着庞大的身躯不肯移动分毫,脸色铁得发青,“你就是这么想你相公的?懦弱?一个懦弱的男人这么多年,能挑起萧家的重担?”一抹失望闪过深邃的眸仁,“你可知今天一天,大姐都在嚷嚷着上公堂去告你?”
“所以二哥就妥协了?”
“若她真上公堂,月儿你将她打成重伤,免不了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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