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淡的光下,叶徒深撑在江漾的身上,伸手“啪”,“啪”的拍在江漾的脸上,嫩白的肌肤印出一道轻浅的红印。
力道算不得重,可让人觉得羞耻,纠扯过后,这似乎成了叶徒深例行的恶趣味。
江漾眸里洇出一抹水花来,怯生生的模样更娇了。
“深哥。”
叶徒深扯动了一下唇角,把江漾从身下捞起来,让她撑坐在自己身上。
他将床头的光调亮,这样才看得清楚。
叶徒深的眸光落在江漾的眉眼处,细细地打量,她眼尾细长,带着余韵过后的红,睫毛轻颤着,眸里的那股迷离劲儿还未散去,看得人心神荡漾。
“江漾,你就不能纯些?”
叶徒深的手放在了江漾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浪死了。”
江漾敛眸,有些无措。
叶徒深总说她长得不够纯,说她浪,不像“她”,可他还是跟她扯了四年。
光线直直地刺着江漾,让她些微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她急急地要去拨弄灯光:“深哥,别这样,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叶徒深按住了江漾胡乱摸索的手,说:“老实待着。”
“你这样好看。”
他很喜欢把自己藏进黑暗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窥探着她的慌张,她的娇怯。
“要去实习了?”
他垂眸,指尖夹住一根香烟咬在嘴边,“咔哒”一声,江漾的眸子映出一簇火光,又转变为猩红的火星。
“嗯。”
江漾是法学系的学生,今年刚好是大四,到了实习的时候。
“不过深哥放心,你想要,我随到。”
他的要求,江漾无有不应。
“你——”他顿了声,抬起手,江漾会意,乖顺地把自己的下巴贴了上去。
叶徒深指腹在她下巴上肆虐着,声音温淡,“搬出去吧。”
江漾心下一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深哥,我可以不实习的。”
“江漾,我腻了。”
叶徒深长叹出一声,喷吐出的烟雾氤氲缭绕,化作一道屏障将江漾格挡,她彻底看不清了。
扯了四年,也该腻了。
叶徒深资助了江漾读了四年的书,江漾也做了他四年的情人,江漾以为只要自己乖些,他就能多宠她一阵,可他还是叫停了,不想继续下去了。
江漾眸光黯淡的坠了下去,咬着唇,心里艰涩。
“收拾收拾这两天就搬出去吧。”叶徒深拍了拍江漾,示意她从他身上下去。
江漾没动,叶徒深眼里微不可察地掀起一丝不耐来:“江漾,下去。”
江漾抿了抿唇,不敢忤逆,慢吞吞地从他身上离开。
“行了,摆出这样子给谁看,我一会给你打两个月生活费,你明天赶紧消失。”
两个月生活费有十万了,够她父亲维持一阵了。
江漾家境不好,父亲双腿残疾常年卧榻,光是疗养费一个月就得几万,她虽然拮据,可手头上也剩不下几个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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