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ver扒房,宁市最好的西餐厅。
景胜是这的老客人了,牵着于知乐驾轻就熟往里走,沿路的服务生都会恭敬客气的唤他一声景总。
他们被安排到了一间清雅的包厢。
凌霄的餐厅,俯瞰下去,能望见大半个城市的华灯初上。
方一落座,年轻的服务生就点燃了桌上的工艺蜡烛。
四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分别提着大小中提琴依次走入,坐到了西南角提前安排好的演奏椅上。
架好提琴,服务生回首示意,四位提琴手开始演奏。
德沃夏克的《幽默曲》,开头是拙笨的可爱,不过片刻,便化为了流水般温柔的眷念。舒缓的弦乐里,服务生手执餐巾,开了瓶红酒,为他俩斟上。
于知乐搭着腮,见他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勾唇:“你太夸张了吧。”
“嗯?”桌对面,在整理餐巾的景胜抬眼:“怎么浮夸?”
“烛光晚餐,”她微微昂了昂下巴,脸刚好跑进柔和的光辉里:“老套路。”
景胜也学她撑脸,笑着看过来:“女人最抗拒不了的,也是老套路。”
“你很懂哦?”于知乐回嘲。
景胜有节奏地摆了两下头:“不懂啊,我特单纯。但我看你笑了,应该不讨厌。”
于知乐笑容更甚:“给你面子,知道吗。”
“哦——”景胜颔首,挑眉:“不枉我找了个好女友,还知道给我面子。”
前菜上桌,景胜举杯道:“节日快乐。”
红酒剔透,在玻璃杯底轻曳。
于知乐与他碰了一下:“节日快乐。”
杯口刚到嘴边,于知乐手一顿,问:“我一会还要开车,这算不算酒驾?”
景胜蹙眉,思忖两秒:“那你放下,”他一脸严肃:“家里两个人得有一个能开车。”
于知乐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搁下了高脚杯。
景胜笑:“我说笑而已,你还真不喝了啊?”
“红酒也会被测出来。”多年从业经验,让女人变得分外周全严谨。
景胜扬眉,真为这女人的认真倾倒折服,“过会找人开,这酒不错,不喝多可惜。”
于知乐闻言,才轻微地,抿了一小口。酒很好,浅酌之下,也觉入口馥甜,回味幽长。
四重奏换了个曲,仍在继续。
正餐当属该店的招牌,战斧牛排。韧嫩的牛排从中切开,只见深红肉质,唇齿只余鲜滑汁水,却察觉不出一分油腻。
服务生有条不紊地上菜,两人有吃有聊,相谈甚欢。
临近尾声时,他端来了一只封闭的瓷盘,小心翼翼搁到了台布中央。
服务生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面向于知乐的方向:“于小姐,这是景先生为您准备的餐后甜点。”
道完,便揭开了上方的那只金属盖。皎白如月的盘子,托着几朵鲜艳的红山茶,而茶花之上,有着另一轮更为迷人的袖珍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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