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玹看着季清宁,“你还要骗我动胎气没好?”
季清宁道,“昨天没好,不代表今天没好。”
温玹气笑了,“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我看你这动胎气不看到许太医都不会好。”
某灵丹妙药太医觉得自己太碍事,赶紧拎了药箱子告辞。
季清宁要跟着一块儿出去,又被温玹拦腰抱起,这次直接抱回了屋。
许太医听到季清宁的反抗声,回头看了一眼,等他再转身回来,眼前多了两暗卫,没差点把他活活吓死,吓的他连拍胸口。
暗卫道,“国公爷让我们看着三少爷,别让他伤了三少奶奶,这样……没事吧?”
爷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天冲几次冷水澡,他们都看在眼里啊。
许太医惊魂未定道,“你们家三少奶奶是什么人,虽然只是个姑娘,也没有武功,但她身上少说也藏了十几种毒,你们家爷没分寸,她还没有吗?”
“放心吧,受伤的只会是你们家三少爷。”
暗卫,“……。”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偏他们还真就放心了,一跃上了树。
许太医,“……。”
屋内,季清宁被吻的眼神迷离,她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人家想的连许太医都请来给她把脉,戳破她的谎言,可见已经忍到极限了。
她也不是扭捏之人,孩子都怀了,亲事也定了,连煜国公府下聘的日子都定了,他们这辈子是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早在温玹冲入火海救她,她就认定他了,她抗拒的只是煜国公府。
季清宁推着温玹的手移开,搂着温玹的脖子,回应他的吻,这对温玹是莫大的鼓舞。
他捧着季清宁的脸,声音沙哑,充满了隐忍和诱惑,“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季清宁轻点了下头。
温玹一把将她抱起,朝床榻走去。
……
纱幔翻飞,遮挡住无边春色。
……
等季清宁醒来,是又饿又疼,早上没吃多少,还被拉着做了两回运动,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有点惨,但比上回好多了。
那次温玹中了悔心散,这回顾忌她怀了身孕,动作要轻柔的多。
觉察季清宁醒了,温玹低头看了眼怀中人儿,眼底笑意流泄,看的人移不开眼,声音醇厚,含笑问道,“饿不饿?”
季清宁脑袋懵懵的,浑浑噩噩的点了下头,下一秒就被压住,季清宁脑子瞬间清晰过来,吓的连忙道,“再不吃饭,我就要饿死了。”
这活脱脱就是匹饿狼啊,她是被拆吃入腹的羊,毫无招架之力。
温玹这才想起季清宁早上没吃多少,他道,“我走后,你没吃东西?”
还有脸问,她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抱到这里来了,而且兰儿是看着她被抱走的,想到这里,季清宁就忧心了,别以为她被绑架了才好。
门外,小丫鬟和陈杳是你催我,我催你,但谁都不敢敲门。
这都过了午时了,还不吃饭呢。
姑娘和姑爷少吃三五顿都没事,可小少爷不能饿着啊。
小丫鬟推陈杳,陈杳可不敢,爷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他要坏爷好事,爷能拆了他。
小丫鬟见使唤不动陈杳,手一伸,狠狠的掐了陈杳一下,猝不及防,疼的陈杳一嗓子吼起来。
温玹就知道他们在外头,吩咐道,“准备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