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虽喜欢王爷却也不能,见父王母后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做,永乐不想百年以后被史书记上不孝之名,更不想让整个王室蒙羞,牵连到王弟。”
“当初对王爷刀剑相向,是为报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如今说心悦王爷,是为全自己满心的爱慕,所以啊王爷,您能不能回头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虽然有关永乐公主的生平只有短短几许,但她得到的资料中,就有这么一段话:
永乐公主自幼生于宫内,初次溜出宫时,对还不是摄政王的顾玺影一见倾心,遂,将他带来宫中引见永乐王。
然此子狼子野心,乃祸端,同年永乐覆灭,双亲死于眼前,唯留一幼弟。
永乐王姬悲痛不已,持刀剑入殿欲将此子斩杀,却未得愿,被囚碧春宫,最终疯癫。
所以,慕离笙说心悦顾玺影并不假,原永乐公主本就对顾玺影心生爱慕。
也仅仅只是永乐公主,而非她慕离笙。
她慕离笙,早已心属一人。
那是她灰暗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束光,就算翻山越岭,受尽苦楚,她都要得到。
那人的容貌她虽从未窥见,但永远在她心里。
眸中是藏于心底的偏执。
“永乐,如今怎不觉得本王是乱臣贼子了?”
说及此,顾玺影虽是在笑着,眸中却尽显冷色,仿佛只要慕离笙说错一句话,刀尖便会落至她的脖颈。
谈笑间,留下的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王朝更迭,白骨累累本就是常事,这万人之上的位子,本就是能者居之。”
慕离笙略微抬眸,看向顾玺影的眼眸,笑了笑,又言:“作为女儿,我的父王自然是最好的,但作为臣民,父皇实在担不上这位子。”
“所谓君王,便是要坐拥高台,福泽万民,万事以百姓为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然父王所作之事无一是为百姓,永乐常年饥荒,本就颗粒难收,百姓生存尚且艰难。
不仅如此,父王还加税强行抓壮丁修建摘星台,亲小人,远忠臣。弄得百姓苦不堪言,君坐高台,却将百姓视作蝼蚁一般玩弄。
百姓早已对父皇怨声载道,起义也只是早晚的事,永乐没什么可怨的。”
“纵观各国,永乐的境况并非最差的。”
良久,顾玺影深深看了慕离笙一眼淡道,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永乐,现在是乱世。”
“王爷,总有人会改变这一切,换来一片乐土。”
慕离笙笑了笑:“曾有人告诉过我,乱世出枭雄,这乱世早晚会因一人终结,悲伤不会永远停留。
永乐这一生犹如浮萍,无处可依,如今王弟年幼,他能依靠的唯有永乐。”
“永乐知道,王爷留王弟一命,并非王弟年幼,并非王爷不想落人口舌。”
“那永乐觉得,本王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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