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能顶半边天”,秦慕慕一项是这么认为的,而叶安则是常说“男女倒赔干活不累”,有了异性的刺激,对双方反倒是一种安慰。
毕竟是去往甘凉之地,男女之间的问题也是大问题,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或是豆蔻年华的女子,虽然表面上恪守规矩,但内心的躁动是如何也不可能化解掉的。
堵不如疏,最好的办法就是内部解决,并且让他们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这一点在普惠庄早有证明。
天一亮秦慕慕便去动员女子去了,在叶安看来她就是准备开一场“妇女大会”,普惠庄的女子在她的带领下是越来越“彪悍”了,连格物院中也被塞进去了女学生。
还好现在理学并未出现,社会风气较为开放,女子也并未被要求深居闺阁之中,之所以后世理学斥责女子抛头露面,那是因为现在的女子是真的可以抛头露面,出现在大街上。
叶安起床之后便在萱儿的服侍下还上了朝服,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参加朝会了,司农寺少卿的职位已经卸任,随着刘娥旨意到来的那一刻开始,叶安便成为提举甘凉诸事。
这是个差遣官,官职比甘州凉州知州要高,算是提举官,只不过甘州没有知州,凉州的知州……据说已经“意外”死掉俩任,根本就没有第三任知州赴任,眼下叶安就相当于第三任。
萱儿这段时间除了侍奉叶安和秦慕慕之外便没有多余的话,叶安从她的表情上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只不过晚上的热切更多了些,秦慕慕有些吃醋但两人商谈之后却是对叶安更加“凶狠”。
锤了锤老腰,叶安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可能要提前“补肾”,谁说齐人之福那么美好?简直是无福消受啊!
瞧着给自己穿衣的萱儿目光晶莹,面红耳赤,叶安就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赶紧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拿下,苦笑着说道:“你们对自己男人这般没有信心吗?不过是去往甘凉,也不至于这般急着给我老叶家留后吧?”
“侯爷瞧出来了?县君还说您不知晓的嘞!”
瞧着惊讶的萱儿叶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废话,你们两人晚上跟老虎似得我还能不明白?榨汁机呢?!”
叶安笑了笑:“怎生是害你,我这是在救你,我可听闻你最近吸储的厉害,连寻常百姓也愿到你的国昌钱庄存钱了,圣人在左藏库下开设国昌钱庄以做转化钱财之用,为的是惠及百姓,你可倒好吸储之决绝,让我瞧见都心生恐惧啊!”
见叶安点破,夏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知晓叶侯一片好意,但眼下一片太平,并无你说的那般危险,再者说左藏库乃天家的腰包,百姓很是放心,我们是守规矩的,按时兑付从无拖欠,万万不会有你说那般的可怖,若是叶侯要兑换金饼银判,老规矩十文钱的火耗,一文也不能少!”
叶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话自己已经说到,听不听便是夏竦的事情:“十文便十文,但你要给我足色的金银,放心我有功劳也会在上疏的时候提到你的。”
夏竦满意的点头,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叶安会犯糊涂,别人说是犯糊涂他却从来不这么看,当朝上谏那是犯糊涂的事吗?那是自毁前程!
他叶长生从来就不是个愚蠢的人!他一定是为了去甘凉而上谏的,并且他一定猜到了官家不可能亲政。
“就知道你叶长生心思细密,手段高绝,为了把普惠商号的生意作大,不惜自贬出外啊!这出好戏端是让为兄涨了见识,只不过远离朝堂会被世人遗忘,你可要想清楚了。”
叶安就知道瞒不过夏竦,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我会远离朝堂吗?你信不信就算是我不在东京城中,我的大名也会常常被提起!”
夏竦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你有这个本事,又得天家器重,若是能在西北建功,回朝加官进爵也是指日可待,为兄羡慕你啊!”
“要换吗?嘿嘿…………”
叶安拍了拍夏竦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他确实不该去正殿辞拜,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不能在临走之前惹怒刘娥。
就在叶安即将消失在宫墙拐角的时候,夏竦低声道:“若是我太快了,停不下该如何?”
叶安身型一顿:“那就看你自己如何选了,停下还是继续玩下去……”
“知晓了,长生一路好走!”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