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呗呗,我堂堂男儿,岂是你一个妇人能指挥的动的,没的落了我的脸面。”一边正趴着的郑典听李月姐这么说,便急的跳将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跳脚,他倒不是真的要替李月姐顶事,因为其中利害关系他根本不懂,他只知道,那字本来就是他写的,是他想干的事情,他可不是谁能指使的。二来呢,他觉得这件事是大事,因此觉得自己是个干大事的人了,很有成就感啊,正得意着呢,哪里允许李月姐把事儿揽去,那他不成了跟屁虫,小蝼蝼了,那太没面子了,所以这气急败坏的是真的,一张圆脸都急的通红了。
不过,这看在那两个钦差的眼里就不一样了啊,这小子义气啊!!
郑大仍是不啃一声的跪着,一声死人脸,人人见了心底都要冒寒意。
而李月姐也没出声,反倒是墨易小子也跟着跪在两人边上:“大老爷,他们都是为了小子,一切都是小子的不是,一切都是小子的错。”
墨易性子木讷,没什么嘴皮子,说来说去就是‘小子不是’‘小子错的。’
听的那朱老七咧着嘴直笑。
“行了,老七,别吓糊他们了。”这时,边上那三十来岁的男子道。
“得,听你的,二哥。”那朱老七嘿嘿笑道,才又转过脸冲着李月姐等人道:“行了,别争来争去的,你们真当爷们是糊涂虫啊,事儿一发,爷们就清楚了,那陈狱头可把知道的事情都说清楚了,李姑娘还塞了他十两银子吧?”说到最后那朱老七拖着长音。
“是,大人明察秋毫。”李月姐道,那陈狱头虽然不清楚后面的事情,但之前由郑大伯出面,自己花了银子求他在牢中照顾二弟,由此自然能知道自己在这里面所扮的角色,自己是主犯,郑大伯和郑典只能算从犯。
“不过啊,你们这下可不得了啊,救了整个江淮士林,江淮的士人欠了你好大一个人情哪。”那个朱老七继续道。
李月姐是真的一头雾水,郑大也不清楚,他也只是一大早被几位爷传唤了出来,跟着到了柳洼的。
“不明白吧?于子期杨东城,你跟他们说说。”那朱老七冲着站在一边的于子期和杨东城道。然后回位置坐好,继续喝茶。
于是两人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自那日晚上,李月姐让典小子留下题句后,第二天,郑大伯就借上着茅厕的机会把那句题词传了出来,那个坊住的多是京师衙门的衙差和书吏,还有各处衙门的师爷,而李月姐不知道的是,这其中许多的师爷都是出自江淮一系,前段时间,几个江淮官员为了于杨两位举子说话,受人攻坚为结党,其中礼部尚书申大人又首当其冲,这事儿在朝中掀起的风浪可比什么举子闹贡重的多了,一但被套上结党的罪名,那弄不好整个江淮系的官员会倒掉一大片,到时真如那陈狱头所说的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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