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立刻出声。
“死的那人是我的哥哥。”
小太监李生解释。
“我和哥哥一胎双生,当初一起进宫,哥哥平时在冷宫做些洒扫的活计,而我则当初被您所救,才到了圣上当前当差。
而也是因为如此,奴才才凑足了银子给哥哥治病,成功让哥哥活了下来。
而当初事发之时,哥哥为了保住我,代我去死,这才保全我的性命,并嘱咐我一定不能忘记报恩。”
李生说着声音哽咽,又道:“而姚大人对我有恩,我自然是不能让姚大人一直待在这诏狱中,而奴才刚得知一个惊天的消息,这才买通了狱卒,特地过来将此事告诉您。”
对于李生,姚庆泽原本并没有什么印象,对于救他的事情也记得不甚清楚,要不是因为他当初他给自己报信,他甚至都记不得对方的脸。
而现在他既然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姚庆泽自然不会阻止,连忙问:“什么事?”
那小太监说着,便将那日在大殿中听到的话悉数都说给了姚庆泽。
待听到圣上让人去查以前的萧鸣屿时,姚庆泽猛地出声:“你说什么?”
李生淡淡出声。
“现在的萧鸣屿并不是真正的萧鸣屿。”
“这是什么意思?”
“萧鸣屿是假的?”
“对。”李生道,“此事千真万确。”
“奴才身边有一个人,他曾经在国公府的庄子上做过事,也见过当初的萧鸣屿。
当初,萧鸣屿身体瘦弱,为人荒诞,终日只知道纸盒嫖赌,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又怎会能做得了这镇抚司指挥使。”
姚庆泽皱眉,心有疑虑。
“那毕竟是幼时,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那如果我告诉大人,真正的萧鸣屿在脚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椭圆形伤疤呢?”
'zjezhe“这伤疤还是当初奴才的那手下当初亲手给弄的,也是因为这伤疤,他发才偷偷的从庄子上跑了,之后,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才进了宫,做了一个太监。
而在来此,之前,奴才特地去查过,现在的萧鸣屿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疤。”
闻言,姚庆泽得意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
“好你个萧鸣屿,原来搞了半天,你竟然还是一个冒牌货。”
“哈哈哈,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全身而退。”
姚庆泽说着,一双眸子看着李生。
“你现在,就过去太子府,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让他亲手将我就出去。”
“糯米放心,等我日后出来了,你就是我身边的第一人,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一口。”
李生闻言,眼神亮了亮,连忙出去冲着东宫而去。
而此时的东宫中。
司空崇礼已经将桌上的一套茶具悉数都摔在了地上。
“凭什么,他萧鸣屿凭什么?”
“他萧鸣屿不过是一条狗,他凭什么可以睡在父皇的承明宫!
他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被父皇这般的偏爱!“
他说着怒斥一声。
“孤才是父皇的儿子!”
“他想要找那个大皇子,孤已经给他找了回来,可为什么,他还是不满足,竟然会如此的偏心萧鸣屿他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