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意外,等门主回来,他会去再将妖兽笼锁上。
可到底会不会出事?
他并不知道。
不一会儿,他又走到了内城城门。
城门森严,屋檐火盆的红光里,隐约显出几个依然在驻守的人影。
这些人并不是杂役,也不是护卫,平日里不需报酬,也似乎没有家人,只是静静地驻守此处,除了一日三餐,休息睡觉之外,便不会离开,门中只会称他们为城卫,至于名字却根本不知。
李元怀疑这些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但事涉血刀门隐秘,他一时也无法知晓,此时他见到铁灰色的厚重城门依然紧锁着,才踱步而回。
回到家,脱了衣裤,上床搂着娇小的阎娘子又睡了起来,阎娘子体态玲珑娇小,可以全部包住,搂着睡就好像搂着个大抱枕,而老板娘也不吃醋.只是从后靠着他。
寅时过了
卯时过了
辰时已至。
天边未曾放光,因秋雨依在,只是一层灰色薄雾般的朦胧,覆罩在整个内城。
城卫缓缓打开内城城门,而一道瘦小的身影领着五名蓑衣客出现在了门前。
城卫认出来人,行礼道:“公输供奉,您回来了。”
“嗯。”
公输羊随意应了声,然后带着五名蓑衣客鱼贯入了大门。
内城规矩,若是城中人带客人来此,可免去通行证而自由进出。
公输羊不仅是城中人,更是供奉。
他带人归来,再正常不过。
六人入了内城,远离了城门,公输羊侧头看了眼某个高大的蓑衣客,轻轻“嗯”了声。
那蓑衣客会意,立刻领着另外四人离去。
离去后,那四人又各自分散,快速往豢妖地阁和傀儡间而去。
一个势力之所以易守难攻,便是托了傀儡和妖兽的缘故。
傀儡因为缺乏灵活,且在调控后只会在某个地带巡视,攻击,所以在入侵战里表现极度平庸,因为傀儡不可能提前被带到攻击地点晃一圈儿从而设定好“巡视路线”。
但在防守战里,傀儡简直就是个bug。
所以第一时间控制傀儡间,是进攻方的共识。
豢妖阁,则是无差别攻击的定时炸弹了,之前血刀门奇袭魏家,而魏家则是放出了两头七品妖兽。
要不是那两头七品妖兽,说不定血刀门能够歼灭更多的魏家精英。
公输羊则是扫视了下四周,然后迅速从怀里取了朱砂以及血液特调而成的红色液体,往下巴上一抹,继而快速往柳长老家走去。
他跌跌撞撞地扑到门前,柳家仆人正在煮着早餐,见到门前传来异响都是愣了下,顿时有人跑过去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公输羊。
这些柳长老家的仆人城里哪个大人物不认识?
“公输供奉!!您怎么了?”两个仆人匆忙过去。
公输羊喘着粗气道:“柳柳长老.很急.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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