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跨出一步便被老廖踹翻,跟着抓住头发提了起来。
沙漠之鹰在手中旋转两圈,巨大的枪管粗暴的插进姬文生的嘴里,磕崩两枚当门牙,直戳进咽喉深处。姬文生闻到特殊润滑油和硝烟的臭味,感觉生命的终结近在迟迟,吓得血液几乎停止循环。
“姬文生你听好了,怨有头俩有主,慕容冰雨是我的表妹,如果你不能及时控制你自己yù望的话,那只有说声拜拜了。”廖学兵的笑声仿佛魔鬼一般响在他耳边。
姬文生终于明白他为何而来,才知道冉平说太过招摇会招人忌恨的话果然没错,觉悟来得太迟,眼看对方已动了杀机。满脑子想要求饶,想要保证永不侵犯慕容冰雨和银天娱乐的话,偏偏被枪管塞住口腔压迫舌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中写满悔恨和恐惧。
“胆敢反抗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灰飞烟灭,而甘愿舔我屁股做狗的人还好好活着,你愿意做哪一种呢?”
面对巨大的死亡威胁和廖学兵极其压迫感,仿佛刺入灵魂深处的眼神,姬文生快要接受崩溃了,他想选择做的,做暂时xìng的狗逃过这一劫,以后再图报仇雪恨也不迟啊,想要摇头,可是头发紧紧纂在廖学兵手里,动弹不得,头皮像是要被揭开一般,只能拼命的眨眼,期盼两人心灵相同,老廖能看懂他表示屈服的意思。
“宁可高傲的死去,也不愿卑鄙的活着,对吗?廖爷爷送你上路吧。”
姬文生心灵深处有个声音疯狂的嘶喊道:“不!”父母的慈爱,妻子的娇媚,儿子的淘气,一一闪过脑海,念小学时为了一块橡皮和同学打架的情形,上高中时第一次给女孩子写情书的兴奋激动,xìng的初体验时那名jì女虚假的[**]声,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掠过,无比的清晰,最后闪了一闪,变成空白。
廖学兵没能与他建立心灵对话,扣动了扳机。
......
五点钟的时候,中海大学第四栋教学楼前的草坪上蹲着几名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前面则停了几辆外表极其炫酷的摩托车。
早惹眼的是一个染着满头银发的家伙,嘴里咬着烟头,左耳六枚卫钉,双手除了拇指以外戴了八枚戒指,脖子上一条似轮胎的圆形银质吊坠,紧身皮衣,满是破洞的牛仔裤,高统皮靴,全身从内向外散发出常人难以久视的戾气。如果说这人不是流氓,那么天底下的人就是诗人,学者,教授,思想家了。他就是北城飞车党响当当的第三号以外,人称太子的韩立南,除了廖学兵,叶小白寥寥几人能叫他南弟以外,在道上谁不是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南哥,太子爷?
在太子爷身边的正是飞车党坐第四把交椅的车神薛暮秋,一件黑sè风衣,风中飞起飘逸的长发,英俊无匹的脸上总是留着淡淡的笑容。当他驾驶着名为“时光”的心爱擅在公路上风驰电掣,超越一辆又一辆他眼中的垃圾,抵达终点时,无数的人为他欢呼喝彩,他就是公路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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