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钟凌羽疼得有点睡不着,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疼痛就钻心刺骨,他咬着牙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寻思着最好弄点酒来喝,或许可以有助于睡眠,至于那什么忌酒的话,也管不了了。
他在房间找酒没有找到,寻思着一定在大厅里面。他穿着松垮垮的睡衣下楼,本以为这个时间没有人的,却没想到在大厅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脸熟睡的苏妍,她睡着的样子美的惊心动魄。
钟凌羽愣了一下,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找到了酒柜,他才不管里面的酒水价值多少,是不是典藏版等等。
他要的就是那种度数比较烈一点的,找来找去找到了金品赖茅,拿着酒瓶他打算上楼,等到了客厅的时候就发现熟睡的美人睁开了眼睛凝望着他,“你喝酒?”
“有什么关系,反正刚才在苏琳琳那里的时候我已经喝过了。伤口不舒服,喝点酒压一下,不然睡不着。”
她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但是脑门的汗水和难看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苏妍走了过来,将酒瓶拿了过去,然后让他坐下等一等,钟凌羽有些闹不懂,就看到她找来了药箱打开之后拿出了小小的药瓶。
钟凌羽正打算问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冷冰冰地开口了,还是非常吓人的话,“脱衣服。”
“脱,脱衣服?”钟凌羽的舌头打结了,赶紧捂住了睡衣挑眉,“你想干嘛?”
“别想多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是前段时间研制的一种新药,已经过了药品质检没有副作用,涂抹在伤口可以实现局部麻醉,很有效果。”她云淡风轻,钟凌羽登时咬牙,“有这东西你干嘛不早拿出来!”
“本来我是打算拿出来的,但你好像很硬气,不住院,还拖着伤势到处乱跑,我觉得那点伤势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药物也不需要。”她冷冰冰的小模样让钟凌羽恨不得把她拉过来打屁股,调皮!
好吧,既然能遏制痛楚,他也可以暂时放下节操不要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睡衣给扒了下来,露出缠满绷带的精装上身,他发现苏妍的目光微潋,似乎不知道往哪看了。
好在她的适应力很强,无视了他戏虐的表情,让他侧身之后她坐在他身后开始为他解开绷带。
钟凌羽看着那白皙如玉的手在身前摩挲结扣,他黑脸,“像你这样的大夫,病人都死了一千八百回了。”
“你管我。”
她还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被她从背后环抱身体,虽说她刻意保持了距离,但失踪能感觉背后有软软地东西顶住了后背,弄得钟凌羽是心痒难耐,这女人还不会是故意的吧,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忍不住要犯罪了,到时候可别说他是个无耻之徒!
他一把抓住了她温软的手放在了腰间的结扣上,在抓住她的手时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抗拒和微微的颤抖,还好她摸到结之后就没有收回去,而是顺势解开了。
绷带一圈圈地解开的时候,钟凌羽感觉到脖子后面是她轻微的呼吸,他暗暗咬牙,这个女人不知不觉中的撩拨就让人抓狂,他不敢回头看她的脸,生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侵犯她。
还好绷带解开了,落在地上的时候都是血,钟凌羽感觉到伤口湿润时还有些凉凉的,他疼得抽抽,“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做假药的吧,怎么那么疼!”
“闭嘴!”她的声音有些抖,似乎伤口吓到她了。
确实伤口外翻的肉,她这种千金小姐,苏家的家主怎么可能见过,这个时候是咬着牙忍着一种强烈迸发的呕吐欲来为钟凌羽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