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萧翎说,神女峰和集仙峰都支持萧翎了,那么萧翎与朱刚烈之间的胜负就未可知了。
朱刚烈手中重要的筹码就是朝云峰的128票,这一点太恐怖了,萧翎需要联合的分峰远比朱刚烈要多。
“陈师兄,听说令尊大人最近身体不适?”萧翎突然问了一句。
陈剑萍愣了一下,看了萧翎一眼:“是呀,年轻的时候受了伤,年纪大了现在就一直在发作,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是陈年内伤,很难根治。”
合云道长笑了笑:“我们峰主是中医五大国手金尧臣的门人,你们怎么不去找他?”
陈剑萍立即醒悟过来,招呼尚海端起酒杯:“我们夫妇二人先敬萧峰主一杯,家父的病还得劳烦萧峰主。”
“不必客气,大家同出一脉,必当守望相助。”
喝了一杯,萧翎又看向云中道长的师弟徐来贺:“徐师兄一直都不说话,想必是有什么心事吗?”
“萧峰主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来起云峰没多久,不过却也听说徐师兄的一些往事,当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在武道界也挣下了赫赫威名,尤其是在晋中只身闯入董家楼,只为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讨回公道,是不是有这样一件事?”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显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萧翎看了众人一眼,故作懵懂:“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合云道长尴尬一笑:“对不住的徐师弟,我们萧峰主刚来不久,很多事了解的并不透彻。”
又微微在萧翎耳边嘀咕了几句。
萧翎面露抱歉,说道:“徐师兄,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我先自罚三杯。”
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灌进喉咙,都是高度白酒,第三杯的时候,徐来贺拦住,说道:“大丈夫无事不可对人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萧峰主初来乍到,陈年往事他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他苦笑了一声,灌了杯酒:“当年我确实杀进了董家楼,但谁曾想董家楼是净坛峰官舍人的侄子的产业,董家在晋中欺男霸女,我看不惯,结果我却因为这事坐了五年牢。”
“这官舍人又是谁?”萧翎早已在吕会和合云道长那里了解了情况,但此刻又故作不知。
“萧峰主有所不知,这是净坛峰前代的人物,修为一度能与龙啸天比拼,差点就当上了净坛峰的峰主,但因练功走火入魔,疯了,被关在净坛峰的禁地,朱刚烈才有机会继承峰主之位。”
“想不到聚鹤峰和净坛峰还有这一段恩怨。徐师兄为了弱者出头,却白白坐了五年牢,现在却又甘心支持朱刚烈,徐师兄真是心胸广阔,一笑泯恩仇,令人佩服。”
徐来贺激动的一拍桌面:“萧峰主不必取笑,我可从未说过要支持朱刚烈,即便是峰主师兄支持,我也不会支持。”
王双变沉吟了一会儿,他也喝了不少酒,趁着酒气说道:“徐师弟这么一说起来,我们上升峰跟净坛峰也有不少过节。四年前,净坛峰要扩建宫殿,把本来属于我们上升峰的地给征用了,说了给钱,现在钱还没到账呢。”
“你这算什么?官舍人当年要给自己修建专门练功的场地,把我们翠屏峰一位老前辈的坟都给铲平了!”尚海愤愤不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