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得知张恩的身份之后,神色有些冷淡:“李家门那些假乞丐拐卖人口,采生折割,这些事你也有参与吗?”
苗凤听了萧翎的话,知道他误会了,忙道:“萧先生,我老公从不插手李家门的事,我们只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些事跟我们没关系。”
萧翎轻轻点头,又问张恩:“李家门还有多少人在南都,他们还有什么动作,你知道吗?”
“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有我在,他们不敢为难萧先生。”
萧翎倒也不惧李家门为难他,只是怕连累家人而已,他不能24小时都在家人身边,说道:“如此就先谢谢张大哥了。”
“嗨,该说谢谢的是我。”
“嫂子刚刚生产,身子还没调理过来,我想还是让她在医馆待几天,方便我们照顾。”
张恩忙道:“谢谢谢谢,你们真是好人。”
……
苗凤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交给医馆其他的弟子就可以了,萧翎又迅速回了一趟武律院。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武律大牢。
田恬被锁住了,手脚戴着镣铐,镣铐接着铁链,铁链的另外一端是一面铁水浇灌的墙。
卫仲卿联合贾登科和路不平正在审她。
可是田大小姐倒也很有骨气,就是不开口说话。
“萧兄弟,你来了。这丫头嘴硬的很,问她南都潜伏了多少血滴子,她一个字都不往外说。”卫仲卿气呼呼的道,“要不是看在她是一个女的,我早就用刑了!”
萧翎坐了下来,盯着田恬:“卫大哥绅士风度,不想用刑,而我不一样。”
大牢的负责人老訾头兴致勃勃的道:“掌院,您要给她动刑,这我可以效劳。要说这刑罚,咱们武律院可就厉害了,十大酷刑那只是总结出来的,事实上咱们有一百零八道刑罚,相比十大酷刑有过之而无不及。田小姐,您受累,我一一讲给你听。”
警察机关不能屈打成招,但武律院不一样,因为抓来的人大多都是武者,他们抗打的能力远超常人,意志力和忍耐力都不一般,正常的审讯对他们没什么效果,因此特殊时候是能使用刑罚的。
田恬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我犯什么罪,你们要对我用刑?”
“你是血滴子,你还问你犯什么罪?”贾登科好笑的问,“田小姐,你不知道你犯什么罪吗?”
“谁告诉你我是血滴子了?”
“你爷爷是田尔耕!”
“没错,我爷爷是田尔耕,但他是血滴子,不代表我是血滴子。假如你爸是杀人犯,你也是杀人犯吗?你们武律院没有连坐这一条刑罚吧?”
贾登科一时哑口无言。
谁也没想到田恬竟然会否认自己血滴子的身份。
如果她不是血滴子,那就没有理由抓她。
萧翎淡淡一笑:“田小姐,你是不是血滴子不重要,我们只是要你配合我们调查。南都到底隐藏了多少血滴子?希望你如实回答。”
“什么血滴子,我不知道。”田恬傲娇的把头一昂。
萧翎缓缓起身,走到田恬面前,嘴角勾起一丝寒芒。
田恬紧张的道:“你想干嘛?”
萧翎没有说话,一张拍在她的玉枕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