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吗?”张嫣听到魏忠贤的劝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确实有些消瘦了。
这段时日,快要过年,处理的奏章朝事,还真的比平日里多上了几倍不止,媚目抬起,看了看那览阅过垒砌很高的奏章。
不知不觉下,今天她已经批阅完这么多的奏章了。
听到张嫣不知是自语,还是问话,魏忠贤都立即上前回道:“瘦了,太后娘娘您这段时日处理朝政,确实憔悴消瘦了很多,要不是您拦着,老奴都想去内阁,六部骂街了。”
说着,伸出手指,指着殿外,所指的方向应该就是内阁、六部所在的办公地。
“他们这些拿着朝廷俸禄,吃着咱皇家饭的大臣们,没能力处理好朝中大事,却来劳烦太后您,简直不为臣子。”
“行了,魏公。”张嫣听到魏忠贤对内阁、六部的评价,心软的打断道:“这一年来,不管是江山,地方上,还是朝廷,变化都很大,也着实难为了这班朝中大臣了,就连哀家处理起这些朝政来,都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不要说朝中阁老,六部老臣了。”
“娘娘仁慈。”魏忠贤不着边际的拍了张嫣一个软软的马屁。
宛若没有听到魏忠贤的马屁,张嫣坐在龙椅上,扬起手臂,伸动了一下腰肢,让长时间保持坐姿的身体活动一下,免得僵硬下来。
一旁的魏忠贤眼睛刚扫到张嫣充满柔美的动作,连忙低下了眼帘,不敢看不该看的东西。
要知道,现在的他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在这皇宫里,该避讳的东西,比他作为太监的时候,要多的多。
尤其是,眼睛不能多看后宫中的女人一眼,哪怕多停留一会儿,这都是一种罪孽。
活动好身体的张嫣,看了一眼龙案上的奏章,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览阅,感慨的接着说道:“再说,哀家作为听政,监国太后,如果不担起责任来,岂不是对不起先帝,对不起远在辽东为大明爬冰卧雪的牧郎,还有这有着中兴景象的大明社稷。”
“太后娘娘说的很对,大明中兴在即,上主又在关外辽东苦寒之地,为了大明九边安宁着想,不得不去爬冰卧雪,如今大明有上主立下的功绩镇压国运,九边得以安定,九边百姓也得以休养生息,免遭战火毒搽,而老奴却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福报,让娘娘,上主独自为社稷操劳,老奴惭愧。”
魏忠贤抹了一把眼泪,跪在地下说道:“老奴该死,让太后娘娘如此操劳,不顾凤体安康,老奴有愧上主吩咐老奴照顾太后娘娘的嘱托啊,老奴有罪。”
“魏公,何来之罪,这都是哀家的意思,朝中之事,哀家不拿决断,内阁,六部又怎么敢私自决断?”张嫣看到跪在地上,泪眼滂沱的魏忠贤,赶紧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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