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山王,兄弟不是在倭岛一带闯荡吗?难道连江山王都不知道,要知道,倭岛可是江山王的产业,所有想要在倭岛发财的,都要在江山王的管辖下行商的。”
......
又一次听到关于江山王的传说,李牧苦笑道:“这个,小弟确实知道的不是太详细,不知仁兄可否告知一二?”
这中年男人见李牧不像是说谎的,便笑道:“那可是巧了,今天这酒楼里来了说书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说江山王的事迹,这不有些人想要听,正和说书先生掰扯呢,要是说的话,兄弟一听,便会对江山王了解了。”
言罢,这中年男人指向大堂前方的台子上的说书生。
而那个说书生,此时,也正要开口说话。
......
“诸位客官,说书生应贵酒楼之邀,借宝地说书,全赖各位食客,掌柜的给口饭吃,说书生在这里行礼了。”
言罢,这说书生对着楼上,楼下鞠躬行礼,算是做了开场。
这时,大堂里的食客却叫起来。
“说书的,说说,今天要说什么?要不再说一段江山王的故事,这故事某可是百听不厌,做男儿,就应该像江山王那样。”
“对,说江山王的故事。”
“江山王。”
放眼望去,想听江山王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年轻的大唐人,正是热血气盛的时候,身体里有着一股子蛮牛劲。
只有那些看上去上了年岁的,也许是听多了江山王的故事,并没有跟着起哄。
却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周围起哄的年轻人,宛若想到他们当年的年轻的场景,也是如这般模样。
狂热,崇拜。
江山王确实值得这些大唐的年轻人去崇拜。
......
李牧见到大堂内的年轻食客起哄的样子,不解的对身边的中年男人问道:“老哥,这江山王在年轻人的心中地位如此之高?”
中年男人笑道:“兄弟,要不是某上了岁数,恐怕比这些年轻人还要闹的凶,要知道,江山王与大唐有功,与百姓有恩,就算是咱们这些行商的,那也是得了不少江山王的恩惠的。”
李牧闻言,轻声道:“这样,某倒是更感兴趣了,就是不知道这说书生会不会说江山王的事迹,就怕他不说啊。”
中年男人点头道:“放心,这说书生到最后还是会说的,因为说江山王的故事,得的赏钱是最多的。”
“这说书生只不过是在热场,吊人胃口罢了。”
......
果然,说书生见下边的食客想听江山王的故事,便苦笑起来。
“诸位食客,贵人,江山王的事迹,想必大家都了然于胸了,说句不好听的,在场的各位贵人,有些贵人比说书生说的还要好。”
说着,又是一鞠躬。
“说书生就不在这里献丑了,咱给各位说一段新的故事,这可是南海那边的传闻,是关于海盗的故事。”
“这可是说书生第一次说,想来各位贵客一定能够饱耳福的。”
......
“不听,什么海盗,打得过泉州水师吗?”
“对,遇到泉州水师,还不是一群土狗,三八两下就干趴下了。”
“这大海上,那个敢于大唐的泉州水师相抗衡的,打不死他。”
......
说书生见大堂内的情绪紧张,连忙安抚道:“各位食客,贵人,泉州水师在大海上自然无人抗衡,咱不是像说一些新故事,给诸位换个胃口吗。”
“某只听江山王,说江山王的事迹,不然你这说书生就不要下来了。”
“对江山王。”
“我等只要江山王的事迹,江山王,江山王,江山王......。”
.......
大堂内热闹非凡时,李牧却是得到了不少的消息,那就是泉州水师依然健在,看样子,几十年过去了,依然威压四海。
在他思索间,要不要出钱,让这说书生说一说江山王的事迹,就见二楼的楼梯口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婢女。
“都静一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