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都“周转困难”的那位华夏吴总,在他眼里就是个穷逼。
三木高仁完全忘了,公司股票大涨,华夏那位吴总功不可没。
如果没有吴骏每月砸订单,三木烟花厂的股票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增长这么快。
三木高丰对哥哥的看法很不赞同,但当着父亲的面,也不好反驳。
近些天,三木高丰总有些不好预感,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妹妹三木雅子虽然和父亲关系不算太融洽,但她不是那种胡乱作为的人。
明明公司前景一片大好,股票一直看涨,妹妹招呼都不打一声突然卖掉持股的股份的行为让三木高丰很是不理解。
“华夏那位吴总每月20号左右,肯定下单,并要求在28号之前运达华夏津门港口,按照往常合作的经验,吴总一周内应该会下单。”麻生一郎分析道,“虽然不知道哪位吴总每月订购这么多烟花爆竹干什么,但肯定是有用途。”
麻生一郎话音刚落,办公室的房门从外面敲响,敲门的声音很急促。
笃笃笃……
笃笃笃……
“进来。”三木雄眉头皱了一下,额头上出现深浅好几道褶皱,他很不喜欢开董事会的时候被打扰。
会议室房门推开,一位身穿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
“山口,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三木雄看到是自己的秘书,皱着眉问道。
“社长……”山口庆男一脸紧张道,“股市开盘后,有人大量抛售我司的股票,短短十分钟,已经有4单超百万股的大单抛售,还有一些散户也跟风抛售,抛售总量已经接近500万股,我司的股票已经跌了1个百分点。”
“什么!这些人疯了吗!”三木高仁蹭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撞翻了屁股底下的椅子,可见他此刻的激动。
三木烟花厂的股票,一股市值118日元。
500万股的市值,已经超过5亿日元。
像今天这样刚一开盘就大跌的行情,从三木烟厂上市以来,极少出现。
三木雄老眉紧皱,他也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近半年以来,三木烟花厂的股票涨多跌少,跌的时候,顶多跌个零点几个百分点。
像今天这样开盘暴跌1个百分点的场景,明显有些不同寻常。
虽然女儿三木雅子卖掉了手里的股份,对股市有一些影响,但影响力不应该有这么大。
只是1%的股份而已,即使是出自三木家族之手,也不能代表三木家族对三木烟花厂没有信心。
董事会匆匆结束,三木雄招呼两个儿子调集手头上资金,开始护盘,并在公司官网发布公司利好的消息,以及准备回购三木雅子卖出的股票的消息。
日航酒店,吴骏的总统套间内。
安琪儿修长白皙的手指,不断在电脑上操作,吴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就像徐菲不会打麻将,看他打麻将看得津津有味一样。
“鱼儿已经开始咬食饵了。”安琪儿盯着一道不断波动的线条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
准备了十多天,好戏终于开场了。
一上午的时间,安琪儿根据K线波动分时分批次抛售从投行借到的股票,保证每个时段三木烟花厂的股票都是跌的状态,把三木家族一帮人玩的团团转。
一上午的时间,三木烟花厂的股票一片翠绿,没有见红。
到下午休市,第一天的正面交锋,以三木烟花厂跌停收尾。
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