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和尚,你就不能安静点么?”,陈家洛实在忍无可忍,连大师都懒得称呼了;这天镜回房后开始打坐念经,像一只苍蝇一般嗡嗡嗡的烦死人。
“阿弥陀佛,陈总舵主见谅!老衲自小开始每晚就会诵经,如今已有五十年了;陈总舵主虽是儒门中人,但听听佛经还是有好处的!”,天镜说完又开始诵经。
我虽然有举人的功名,但那是前任去考的好么,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有为青年,和儒门有毛的关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得,你念佛经我跟着念道教经典,看谁先扛不住。
事实证明天镜五十年的禅功不是白费的,陈家洛从《道德经》换到《南华经》,后来把《圣经》也拿出来念,天镜依然不为所动;陈家洛哀叹,要是放到我来的那个年代,弄俩低音炮给你放黑暗金属看你受得了不!
“四嫂,早啊!”,第二天一早陈家洛顶着俩黑眼圈出来了。
“总舵主,你这是怎么了?”,骆冰打量着他的黑眼圈问道。
陈家洛双眼望天,“昨晚上一直有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吵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骆冰看到陈家洛身后冒出来的天镜,心中当下了然,捂着嘴巴笑道,“总舵主你暗器功夫如此了得,下次再有苍蝇你用棋子打他。”
“理当如此!”,陈家洛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用过早餐三人继续上路;陈家洛和骆冰快走两步把天镜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今日陈家洛稍稍落在了骆冰后面,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在马背上上下起伏,看的陈家洛心痒痒的,心中暗道,要是我现在能和这匹马换个位置该有多好。
“总舵主今日怎么骑得这么慢?可是昨日那苍蝇太烦人?”,骆冰稍微放缓马速和陈家洛并排前行。
陈家洛一边看着前方的路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的扫过骆冰微微泛红的双颊,真是越看越有味道,怪不得人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呢,这成熟女人的风韵果然不是霍青桐、李沅芷这样青涩的小姑娘可以比的,他忍不住又开始口花花了;“四嫂,你今日戴的这幅耳环可比昨天那对好看多了!”
“哎,这是你四哥当年送我的!”,骆冰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
“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陈家洛犹豫了片刻后说道。
“总舵主且说来听听!”,骆冰答道。
“那小弟就冒昧了!”,陈家洛说道,“四嫂如今正是花信之年,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若是整日里唉声叹气,恐怕四哥在天上也会责怪我等没照顾好四嫂。”
“哎,我是你四哥的未亡人,按道理讲应该在家安心为他守孝才是;想着你四哥一直立志把鞑子赶出中原,这才没有留在你四哥身边。待到鞑子滚出中原的那一天,我就回安西去陪着你四哥!”,骆冰说道最后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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