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寒脸色氤氲,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保镖大气不敢喘,只听到他说:“那她呢?”
在问,贺翊翊有没有走。
保镖立刻顿悟:“贺小姐在楼里,没有出门半步。”
陆礼寒嗯了一声,抬腿往贺宅走。
保镖见他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松了口气。
陆礼寒刚踏进贺宅,拿了手机打通闵遇的电话,吩咐说:“换一批保镖,我不需要分不清谁才是雇主的人。”
闵遇自然说好,然后立刻去办。
贺翊翊还是白天那一身装扮,坐在落地窗边,手里拿了一根烟在抽,姿势青涩不算老练,明显刚学会不久。
陆礼寒进屋夺过她手里的烟,“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贺翊翊也不抢回来,淡淡回应:“前几天。”
考试不顺利,心情烦躁之下,女室友给了一支烟给她试试。
“谁教你的?”陆礼寒看了一眼烟,没有看出问题,的确是普普通通的。
“室友。”
陆礼寒去抱她:“在国外别人给的烟不要随便抽,有可能加了料。”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留学生被人陷害吸食不干净的烟,是常态。
尤其在国外这类致幻上瘾的东西,有一些是合法存在的。
贺翊翊敷衍买账:“嗯,我知道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和顾行之都说了什么?”陆礼寒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外面是挂满繁星的夜空,搂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小,他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没说什么,你希望我说点什么?”
“你是不会说什么,别人说我冷血,其实你更冷血无情,过去就过去了,不管不顾,走在最前头,不管谁都拉不住。”
贺翊翊的心一动,惊讶偏过头,笑了笑,看到他的头发,“陆礼寒,你说的挺对。”
连名带姓的叫,让他赶紧不舒服,还是以前她娇滴滴的喊名字的声音好听,悦耳。
“要不改一下称呼,叫我——老公。”
贺翊翊恍惚,“别装这么深情,你不是这种人。”
陆礼寒逐渐习惯她的话带刀子,他也心甘情愿把软肋露出,给她唰唰唰练刀法。
“我对你,一往情深。”
贺翊翊不信啦。
男人的谎话连篇,同一个版本的情话可以对不同的女人说,她怎么信呢。
贺翊翊累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明明很晚,她却一点都不想睡觉,和他躺在一张床上,难以入睡。
不过今晚,他没动她。
在贺宅修养了三四天左右,处理完贺漳的身后事,贺翊翊想走了,偷偷订了机票,没告诉任何人,日期是三天后。
因为陆礼寒的母亲忌日到了,她记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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