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和玛瑙在房间外面听见动静,敲门,询问这时候鹤语是否要她们进来服侍。
鹤语低头看着自己浑身的痕迹,哪怕就连自己的手腕处,昨日谢夔那禽兽都不曾放过。在她的手腕间,嘬出了一圈红色的花环,看起来格外暧昧,又格外浪荡。
“不必。”鹤语开口。
一说话,她忍不住低咳了两声,都是因为嗓子嘶哑难耐,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这说话的声音,比昨日在沐浴之前,还要让鹤语觉得面红耳赤。
回想到谢夔是如何让自己的嗓子变成了这边模样时,鹤语那双放在床榻上的手,忍不住紧紧握成了拳头。
若不是因为谢夔索取无度,她至于变成眼下这般模样吗?
鹤语咬着唇,忽然又觉得唇上有些发痛。
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心头自然也明白得很。
“谢夔!”鹤语今早第二次,咬着牙叫出了这名字。那语气里,似乎恨不得立马将人大卸八块。
“殿下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不过跟第一次有所不同的是,现在鹤语叫了谢夔的名字时,后者忽然就出现在了门口。
鹤语一看见人,后者衣襟大敞,显然是才从后面的净房里出来,身上还带着着水汽。
当即,鹤语如临大敌。
在羊城的这处居所,不似灵州城的节度使府那么宽敞,所以现在谢夔距离她的床榻,不过也就五六步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问我?”鹤语见到罪魁祸首,在最初的惊讶愣怔之后,很快反应过来,来了气,也有了底气,一双因为昨夜哭了太久,现在醒来也变得有些发红的漂亮的眼睛,此刻哪怕是瞪着谢夔,那模样看起来也有些楚楚可怜,倒是分外惹人怜爱。
谢夔的耳边落下来鹤语的质问,他刚想回答,但是一不留神在对上鹤语的那双眼睛时,他忽然滚了滚喉咙,眼神里的光,也渐渐变得幽深了起来。
今日他原本也是想要陪着鹤语睡到醒来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已经开了荤的缘故,以至于他现好像格外禁不起撩拨。鹤语被他抱在怀里,今早他醒来时,已经忍得有些难受。这才让他不得不起身,一大清早,就去了井水旁,冲了凉。
往日里,他还能靠着自己解决,但经过昨日之后,谢夔发现今日早上似乎格外难以控制。
他没有办法,又强迫自己在隔壁泡了一个时辰的凉水澡。如今,才觉得好受一点,能见鹤语,出现在卧房里。
可先前花费了大力气压下去的情潮,如今在看见鹤语的那双眼睛时,谢夔的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了昨夜的一幕幕,就连那些婉转的求饶哭泣声,似乎也重现在他的耳畔。
小腹处顿时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
真是要命了。
谢夔就这么直白地看着鹤语,后者又哪里会没有半分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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