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董虎将画纸和银票分别收起,再次行礼之后,离开了休息室。五百两银子,作为打听一个消息的费用……莫非?
打住……打住……主子的心思用意,做奴才的,还是不要猜想的好……
“小姐……”董虎走后,栀子眼神‘迷’茫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地喊了南乔一声。但喊过这两个字之后,她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望着南乔,半张着小嘴,十分的‘迷’惘、无助。
“来,坐一会儿。”南乔轻轻将栀子拉下来,挨着她坐在一起,安静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多说什么。
栀子……虽然查到了庄亲王府那里,但若说栀子就是那个丢了的小格格,显然结论过早……没有真切的证据,谁也不敢去冒充一个格格……而南乔也相信,栀子能够明白这一点,然后平静下来……
墙上的‘花’纹‘精’致的挂钟的咔咔作响,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分针走过两格,栀子挣脱南乔的安抚的手臂,站起身恭敬地道:“小姐,奴婢……奴婢僭越了。”若是被韩嬷嬷瞧见,定要批评她不知规矩。
“行了,你该知道,我从没当你是奴婢。”南乔不在意地摆摆手。
“但是,小姐,韩嬷嬷说——”
“韩嬷嬷也不一定都是对的……”南乔打断了栀子说话,心道,如果栀子是个货真价实的格格,事儿似乎也不好处理啊。若是被人知道她曾经做过奴婢……幸好,她从未去官府给栀子定籍……
栀子的事情只能慢慢地来,南乔不急。
她有想过直接去找四阿哥问一下关于那块‘玉’佩的信息,但想想还是不便求见——人家一个政事繁忙的贝勒爷,接见一个她一个小丫头算什么?她可不认为自己在四阿哥眼中是特殊的……
或者她可以请求兰儿格格转达,但就目前来说,她又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什么,于是只得暂时作罢。
转眼即是中秋。
这一日,韩嬷嬷请她换上了一件银白‘色’印有淡粉‘色’苏锦旗袍,耳朵上两对由米粒大小的粉‘色’珍珠拼成的‘花’朵型耳钉,恩,没有错,就是两对。十几日前她还仅有一边一个耳‘洞’,但自那格格的封号下来,别的改变尚没有发现,就由韩嬷嬷帮她多扎了两个‘洞’。
那可是……真疼啊……南乔甚至不用回想,依然能感觉到耳朵上那种纠缠的疼痛从未离开过。前世的南乔当然有打过耳‘洞’,但那种由机器“啪”的一下立即能成功的打法,比起……比起用银针一分一毫生生扎出一个‘洞’来,那简直是天堂和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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