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忧灌水的动作猛然一顿,“啊?没有了?”
那小脸蛋瞬间哭唧唧,看起来立马就要掉眼泪珠子了。
江晚:“对啊,天天喝冰的,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还有,每天喝那么多水,要是你又尿床了可怎么办?”
霍辞忧脸蛋一红,焦急地嘟囔,“不是都说了,不许说这件事了吗?不许再说了!”
江晚勾着笑,“你自己都做了,还不让我说?本来就尿床了。”
“哼!”小家伙低头嗦面,不想理娘亲了。
“你那天尿床就是因为你喝太多了,你得控制一下。”
“哦!”
气鼓鼓地回了一声。
虽然是有些不情不愿,可江晚说的话,他还是听的,至少喝果酱水的频率没那么高了。
快到中午,江晚去县城里送了冰块,冰粉和凉面需要用到的辣椒油。
这些东西都是早上一早就做好的。
刚到食肆,霍长月就把一封信递给了她,“晚晚,这是长安给你寄的信!”
江晚眼睛一亮,虽然特别激动,但暂时没有拆开。
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好,她急匆匆地带着信回了家。
她要和儿子一起看!
“崽崽!我回来了!”
刚走在家门口,江晚就忍不住喊了一声。
很快,霍辞忧拉着大黄狗一摇一晃的奔了出来。
“娘亲!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娘亲,你是不是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大黄狗跟在小家伙身边晃着尾巴,吐着舌头,也一副兴奋的样子。
江晚摸了一把大黄狗,又拉过自家崽崽的小手,“你爹爹来信了!”
霍辞忧呆了一瞬,而后脸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爹爹的信!我要看!”
“娘亲,你已经看过了吗?爹爹说什么了?”
“还没看呢。”江晚抿着笑,“我带回来和你一起看。”
霍辞忧笑得咯咯的,像只小鸡!
“快快快!我们看爹爹的信!”
回到屋里,江晚也不嫌热,抱着霍辞忧,就开始拆信。
江晚将信件读了一遍,读着读着,脸就红了起来。
“娘亲,爹爹说什么了?你快读给我听!”
江晚睫毛眨了好几下,想到信里各种肉麻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
霍长安也不会写什么缠绵绯测的诗句,都是些直白的话,诸如:夫君日夜想你,夜不能寐,娘子想我吗?
每日看到别的夫妻,我就想你,我也想和你牵手,想亲你。
今日下了暴雨,看着雨,我也想你,要是你在,我就可以抱着你睡觉。
我看到很多漂亮的首饰,想着我的娘子戴上肯定好看,便都买了。
……
总之,这些各种各样的肉麻话语,江晚是绝对不可能和自家崽崽说的。
“娘亲!你干嘛不和我说呀?你快点告诉我,爹爹到底说了什么?”
江晚抚平心绪,再次打开信件,努力在一大篇骚话里找出那人对他们崽崽的关心。
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
“我一路上遇到许多娃娃,觉得都没有我们家崽崽乖巧可爱。
崽崽可有想我?应该是有的吧?或许还想我想得哭了。
让他不用太想我,跟他说爹爹很快就回家了。”
江晚挑出了这一段读了,“好了,这就是你爹爹说的。”
霍辞忧嘴巴翘的老高,他爹爹夸他了!夸他是最乖巧可爱的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