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说是看向辛昊炎，可要说看向上官飞鸿也完全可以。而众所周知，上官飞鸿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她突然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人的面前，是挺令人震惊的。

思及此，凤妤连忙对辛墨戈问道：“了禅之前，见过你母亲吗？”

辛墨戈听凤妤蓦然说到上官飞鸿，心中刹那间也猛然想到了什么。

了禅对辛昊炎，绝不该是震惊之色。

而那震惊，也不可能是因为凤妤，那这么说来就只有上官飞鸿了。

回想辛昊炎当初无意间提起了禅的时候，清楚说过他成亲的时候了禅并没有前来，后来也没有来过。

再后来，上官飞鸿突然去世，没多久了禅就要出家为僧，辛昊炎赶去劝了禅时两个人才又见面，这样说来那些年辛昊炎与了禅几乎没有见过，那了禅也应该是没有见过上官飞鸿的。当时，上官飞鸿与辛昊炎一起走进去，从未见过上官飞鸿的了禅一眼看到上官飞鸿，他不可能认识，又怎么会震惊，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禅是认识上官飞鸿的。另外，了禅是在上官飞鸿去世后不久出家的，这其中……

“问你呢，了禅之前见过你母亲吗？”见辛墨戈久久不说话，凤妤再问一遍。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见过，你母亲当时走进去的时候是带着面纱的，如果不是很熟悉很熟悉的话，在时隔了这么多年的今天，按理来说是不可能认出来的。难道，了禅与你母亲之间其实很熟……”悉……最后一个字，凤妤没有说下去，所有的话语再次戛然而止，总不能当着辛墨戈的面，在根本还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空猜测并说辛墨戈他母亲上官飞鸿与别的男人怎么样吧。

辛墨戈已回过神来，极为平静地回道：“应该是没见过。不过，还是需要再问问父亲才能确定。”

“算了，先不要想这件事了，你母亲现如今失去记忆，当年为何假死一事始终成迷，而你父亲还依旧这么爱她，说不定这样也好，让你父亲与你母亲可以重头开始。”

辛墨戈没有说话，心中已决定命暗卫尽快去查清楚有关了禅的一切，丝毫不许放过。

凤妤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已经很困、很累、很想睡了，“休息吧，差不多还可以睡一个多时辰，明天还要早些起来去看了禅。”说着，凤妤走到辛墨戈旁边，硬是拉起辛墨戈，拉辛墨戈走向床榻，不想辛墨戈再多想。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

一夜未眠的辛墨戈睁开眼，侧头看向旁边的凤妤。

凤妤睡得很沉，与辛墨戈恰恰相反。

时间流逝……

辛墨戈想让凤妤再好好睡会儿，吩咐暗卫等了禅醒来后再过来禀告，到那时再叫醒凤妤不迟。

上官飞鸿抱着小云儿到来。小云儿一大早醒来后就哭个不停，任她怎么哄都没有用，看样子似乎是想找凤妤或是辛墨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