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历史不了解，但是天龙八部还是看过的。

“大理国信佛，连皇帝都是，这天云城的菩提树也是在那个时候种下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旅游，他们带着一颗虔诚的心，会来这里祈愿。”

高歌笑了笑：“难怪。”

“你察觉到了什么？”秋洗月问道。

高歌想了想，说道：“这里的菩提树，都很不简单。”

“不简单在哪？”秋洗月饶有兴趣问道。

她倒不是在考验高歌，而是真的很好奇，高歌来到这里到底感知到了什么。

反正她来到这里，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信仰之力。”高歌平静说道，“这里的菩提树内，都带着一股玄妙的能量，你可以将其当成，是用信仰之力来浇灌的。”

“信仰之力？”秋洗月有些好奇，“怎么说？”

高歌沉默思索。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解释这个问题。

等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都说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那香火就可以当成是信仰之力，因为有信仰之力的灌注，所以神佛才能够维持下去，如果有一天他们彻底失去了信仰之力，那可能也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不是说诸天神佛都是不死不灭吗？为什么还会不复存在呢？难道没有了香火，他们就撑不住了？”秋洗月笑了笑。

“秋师姐，这个道理你肯定是懂得，又何必问我呢？”高歌苦笑道。

秋洗月笑了笑：“我是想听你解释解释。”

高歌摸着下巴有些犹豫：“其实真让我说，我还真未必能说明白，在我看来，其实神佛永远都不会死，只是会消失，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大家都觉得神佛是不存在的，那他们就是不存在了，他们在我们这些人的心中死了。嗯……这大概就是永远没有了信仰之力，秋师姐，您觉得我这么说对吗？”

秋洗月只是笑了笑，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下巴轻轻往前面扬了扬。

“继续走吧，距离佛家洞天还有一段距离，我们找辆车吧。”

“也好。”高歌现在救人心切，其实也不大愿意在别的地方耽误太多的时间。

恰好这个时候一辆私家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司机摇下车窗，脸上带着笑容，年纪倒是不大，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夹着一根烟，在车窗摇下的时候，徐徐吐了口烟。

“美女，去哪啊？我送你？”

高歌先是有些疑惑，接着回过神来，感情是来搭讪的。

嗯……

对方搭讪的目标肯定是秋洗月，不可能是自己。

老实说，高歌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下，恰好现在找不到车，就有一辆车停在面前。

高歌都要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大气运了。

“帅哥，那就谢谢你啦！”秋洗月轻笑了一声，瞥了眼高歌，“高歌，我们走吧。”

“好。”

看到高歌也打算上车，那个开车的小帅哥顿时不高兴了。

“等等，美女，我这个车，只能坐两个人，还是让你朋友打车吧。”

“只能坐两个人？”高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是啊，怎么了？”

“这后面不是也有座位吗？”

对方看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说只能坐两个，就是只能坐两个，服不服？”

“你开心就好。”高歌伸出手，拉开车门，然后抓住对方的胳膊，“砰”的一声将其拽了下来，自己坐了进去。

“秋师姐，上车，咱们走吧。”高歌微笑着说。

“好。”秋洗月从善如流，不见丝毫惊讶，已经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小帅哥一脸黑人问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车和那个美女，消失在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