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柔一直在担心。
两人在书房见面,她赶紧上前检查伤情。
确认余天没受到什么严重伤害之后,她方才留下两行清泪,哭泣说道,“我不该走,我该留下,不然你也不会挨打...”
她想得太简单,还以为孙老大会看女人的面子。
余天摇头安慰,“媳妇儿,你要是不走可就坏了。你这么美,万一孙老大再用你威胁我,那我岂不是更加难做?你放心,事情已经办妥了,明天晚上我回一趟双阳县城,等到后天一早,一切依旧如常。”
他不管孙老大有什么计策。
反正他现在是胜券在握。
整个省城。
没有人比傻鼻子更狠更厉害。
孙老大只是个县城的流氓混子,充其量算得上在县城有一号。
但要是和傻鼻子比起来,两者还真是无法相提并论。
李婉柔忧心忡忡,追问不停。
余天不敢说是赌博,哪怕必胜,他也怕李婉柔担心。
随便两句,话题转移。
余天忽然注意到书房桌上摆着的一摞摞书本和试卷。
“这是...”
他问李婉柔,“媳妇儿,你不是又要和三嫂重新弄试题了吧?”
“没。”
李婉柔说道,“试题那些都是三嫂在弄,你忘了吗,你之前不是说过让我考大学的吗,我是真想考一次试试。”
能不能去华清上大学倒是无所谓。
她看重的就是这个过程。
没参加高考是她一生的遗憾。
她只是想圆了这个梦。
“好!”
余天称赞道,“媳妇儿,那你就考,要是真能考上华清的话,以后我还能借到你不少光呢。华清大学可不像你们的高中。那儿都是真正有学识有理想的年轻人,兴许你以后还能认识个国家栋梁也说不定。”
一番话说得李婉柔乐开了花儿。
有余天支持,她就敢放胆去做。
不过她还有个想法,略加思索道,“君子兰的事儿我来管吧,让三哥辅助我。我也不能天天学习,还是要有事做才行。”
李婉柔聪慧过人,养花草对她来说十分简单。
但余天的初衷是不想让她受任何的累,只想把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让她享福。
“算了。”
余天摆摆手,劝解道,“很繁琐,还要学习,还要招人,等等等等,麻烦得很。”
李婉柔却不同意。
她只说自己闲不住,要是每天待在家里,肯定会疯。
况且她也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有逛街的伙伴,也总是会腻。
她心里还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想要在事业上争取和余天齐头并进。
坚持一阵。
余天最终假意同意下来,准备以后再找个机会,将这件事完全交给三哥三嫂来做。
“太好了!”
李婉柔乐的一下扑进怀里,牢牢抱住余天,亲了两口。
“哎呦...”
余天发出痛叫,紧紧抱住,油腻说道,“媳妇儿,你身体好软,你发现没,我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到你了!”
可不得了。
李婉柔立刻红了脸,想要跳下去,却又挣脱不过,被余天从书房抱到卧室,一下压在身下。
一夜春情。
翌日。
余天起床,将豆豆交给丈母娘照顾,便带着李婉柔和三哥碰了面,一起前往花卉市场。
只是刚到门口。
他便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手捧着一束鲜花,满脸泪痕的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