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三哥也恍然大悟,“我估摸他刚才肯定是想着别的心事儿呢,没顾及上想这些。婉柔,那你说咱们该咋办?”
李婉柔略加思索。
定下一个主意,“咱们自建厂房,到时候我和余天说说,让他在工厂里面给我找一块地出来。”
她有她的打算。
之前余天也嘱咐过,说君子兰这波风潮大概只能维持一年。
既然如此。
那她就建一个多功能厂房。
等以后不种植花卉的时候,还可以做些别的。
三哥没有主意,说啥是啥。
李婉柔觉得还应该和三嫂商量商量,便起程带着三哥回到柳树村去了。
另一边。
赌场的气氛已经推向火热。
孙老大签完了房契抵押协议,一万块钱已经换到了手,正吵嚷着,让余天赶紧开始赌博。
“来吧!狗日的!”
他跳上桌子,双眼通红,“押宝押宝!你给我过来!三局两胜,大家伙都看看!我他妈今天非要赢他的十万块钱不可!”
余天毫不在意。
带着王东岳走过去落座。
两伙人很快各自坐在长桌对面。
赌场的人也乌央乌央围上来。
“真他妈刺激!”
“我赌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十万块钱的赌注!”
“这可是十万!我要是有这十万块,这辈子啥也不用干了,天天逛大街玩娘们儿!”
说什么的都有。
余天笑而不语。
十万?
这算不上豪赌。
前世的他,曾经陪同朋友去过澳门。
他亲眼见过最大的一次赌注是10亿。
一把10亿,直接输光光。
"来吧!"
孙老大迫不及待,示意黄毛做宝。
黄毛也是资深赌徒,对这门清,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将它放在黑布下,随即用另一只手抓住四根写着数字的小棍,将它们全都隐藏在黑布里,开始做宝。
片刻后。
他将其他三根无用的木棍牢牢攥住,隐蔽地揣进兜里,又将做好的被黑布盖着的宝盒推到中间,笑着说道,"猜吧,傻蛋!我看你能不能猜中!"
"我感觉是4。"
"应该是1吧,黄毛以前就爱做1。"
"都别瞎猜,听听人家余老板怎么说。"
余天不知道是多少。
毕竟黄毛手法隐蔽,想要从他做宝的动作上做出窥探是不可能的。
好在这木制的宝盒是大山提供的,出千的可能性可以排除。
"想啥呢!"
见余天还在思索,孙老大不免得意起来,催促道,"你不敢猜就跪下,直接给钱,免得难堪!"
"诶?"
未待余天说话,王东岳在一旁做环顾四周状,"哪儿来的狗叫,我最不喜欢听狗叫。"
孙老大有心动手,但又不敢。
一是傻鼻子在这儿,二是他担心这是余天的计谋,想要故意激怒自己,达到取消赌约的目的。
但他嘴上可不留情,指着王东岳的鼻子臭骂道,"你哪儿来的,外地狗?一个外地人在我们这装什么呢,滚犊子!"
两人唇枪舌战,很快,王东岳便凭借多年来积累的嘴皮子功夫占了上风。
孙老大气得呼哧带喘。
正想再度还口,却发现忽然有一人挤进了自己的怀中。
"是你?"
孙老大大喜过望。
"想你了。"
挤进怀里的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三十多岁,胸脯鼓鼓,骚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