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哭的太可怜了。
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全都蹭在了余爽的裤腿上。
“厂长啊!”
她大哭着说道,“你管管你弟弟吧,他不讲情面啊!我们家全都靠着我赚钱养家呢!我家里还有八旬老母,三岁孩童!我这工作要是没了,可让我咋办啊,难道让我去死吗?”
她越说越激动。
撕扯几下头发,又叫苦连天大骂道,“不讲情面啊,我以前在织袜作坊可没少出力帮忙啊!之前帮你们制作丝袜卖幸子衫我可是出了不少力流了不少汗啊!呜呜呜!我不活了!要是不让我上班,我就不活了啊!”
她以前在织袜厂也是业绩平平。
说白了,干活的本事不大,闹事儿的本事不小。
余天就抱着肩膀看着。
他知道可怜不得。
今天就是奔着杀鸡儆猴来的,厂内女工们和管理们都看着呢,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工厂也不用干了。
十分钟后。
王萌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少和王萌熟识的女工围拢过来,有心想替自己小团体的代表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敢说出口。
她们眼巴巴的看着余天,知道决定权在他。
余爽见余天不表态,也很无奈。
摊了摊手,对王萌道,“别问我,我是厂长不假,但大家都知道,这厂子实际上是我弟弟的产业。”
王萌看向余天。
她害怕他,知道他处理赵家人的强硬手段。
“厂长!”
她还是不甘心,哭泣求余爽,“就算是我错了行不行?就算是我错了,可你们也该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啊!我改还不行吗?我改我改!只要不让我离开工作岗位,你们说啥都行啊!快帮我求求余老板吧!”
说实话。
这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余爽确实是心软了。
周围的女工见余天还是不言语,以为事情会有所缓和,便紧跟着求起情起来。
“余老板,王萌也是跟着咱们一起从织袜厂干到现在的,好几个月了,你不念功劳念苦劳,她可不容易哩。”
“之前她在卖丝袜的时候还得过第三名呢,卖幸子衫的时候也没少出力,加班加点,成绩不差呢,您看在她是老员工的面子上就饶她一回吧。”
“我们也这么认为...”
熟络王萌女工们声音或大或小,都站在王萌这边,她们都是一批的老人。
另一伙女工要落井下石,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竟然又把话题扯到了分拨分派上面。
这般话语,让余爽的脸顿时就黑了下去。
他头大的很,拳头攥着,又说不出什么。
看向余天,让他解决。
余天一直在观察。
“都别说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十分沉稳。
女工们立刻安静下来,期待着最终结果。
“王萌是吧?”
余天看向王萌,眼神冰冷,不留情面,认真道,“你哭破了喉咙也没用,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告诉你,我们波斯制衣厂不养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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