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鳝只能卖上不到两个月。
赵铁柱的眼光,也就如此了。
余天没搭理他。
带着李婉柔和豆豆进屋后,他稍坐一会,交代两句,又起程出了门。
天色黑了。
估计王东岳他们也快玩完了。
今晚他准备在二哥家住,让王东岳他们,也一起挤一挤。
一是省些住宿钱。
二是袜子都在院里放着,也免得他们担惊受怕。
临走时,李婉柔追出了门。
她拉住余天的手,抬着头,美丽的眸子,细细打量余天的脸庞。
“等你忙完这段,我帮你收拾收拾,你的胡子都这么长了,也不说刮刮...”
李婉柔抬手放在余天的脸上。
温润的感觉,让余天立刻怔住。
“好...”
他也抬手握住李婉柔的白嫩手掌,“媳妇儿,再等几天,到时候赚了钱,你帮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啊?哈哈哈!”
李婉柔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虽说是玩笑话,可这不正印证了余天现在的状态吗。
她推着余天出了门,让他赶紧去忙正事。
余天走后,她进了屋,落座床边,喜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他真的彻底改变了?
一切都在变得好起来...
窗外温暖的风吹进来,吹过李婉柔的身体,好似余天的怀抱一样温暖。
她一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余天出门的这几天,她的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儿。
如今余天好模好样地回来,她的心,终于能放松下来了。
其实。
在她心里。
钱。
真的不重要。
她只想过上夫妻相爱的生活。
只要夫妻同心,共同奋斗。
哪怕一时平淡,哪怕一时吃苦,她也心甘情愿。
......
王东岳他们玩的很畅快。
从舞厅出来时,这帮人的脸上,还有不少口红印儿。
“异地风情,不错,不错嘛!”
王东岳心满意足,对等在门口的余天说,“兄弟,这地儿真不错!明天晚上,你再给我们找找别的地方!这趟不白来,价格便宜,质量又好,真是让我欢喜呀!明天去省城是吧?省城是不是还有好地儿,你可一定要带我去过过瘾!”
“回家吃饭吧,卖了钱,怎么都好说。”余天手里拎着一些肉和菜,这是他刚才在市场买的,“今晚不喝酒,多吃点东西。明天一早,咱俩直接去省城,把正事搞起来。”
“得嘞!正事要紧!”
提及到正事,王东岳也不敢马虎。
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
要真是掉了链子,他回去也不用面见李德民了。
一行人匆匆返回余爽家。
一路上,余天给他们讲解了不少当地的奇闻趣事儿。
“是吗?还有这样的事儿?赌博真是害人不浅,逼得妻儿跳楼可还行?这种人,就是他妈的混蛋!别让我看见他,我要是遇到这种人,非弄死他不可!”
余天用旁人的视角讲了自己的故事以后,王东岳愤愤不平,怒骂不止。
“余天,我跟你说!我这个人,虽然好色,但我从来不赌!赌这个东西,容易倾家荡产,妻离子散!黄嘛...咱就没啥多说的了,黄是真的爽。”
想起在舞厅的经历,王东岳又眉飞色舞,发表了自己‘最真挚’的想法。
谈话间,几人回到余爽家。
院门没锁,推门进去,却不见张小凤的身影。
不止如此。
院子里的一万双袜子也不见了。
王东岳左看右看,脸色大变。
他猛一把抓住余天的脖领,失声大喊,“你!你!这他妈怎么回事?袜子呢?人呢!你...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