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
惹得坐在副驾驶的日国人以及后座的赵春雨也是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
当余天表现出来察觉到二人存在的时候,便立刻松开了手,换成了一副大义的面孔,骂道,“孙子!叫我干什么?等着吧!你们的什么小田光夫意图联合我们科研人员田欣盗取机密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最次也要将他驱逐出境!”
话落。
不等三人回话,他已经迈步走进了派出所。
赵春雨愤然不平,骂道,“这个王八日的,泽园先生,这件事该怎么办?”
泽园有些担忧。
虽然他已经联系了大使馆意图将这件事化解,但具体能不能搞定,他心里也不确定。
毕竟根本二郎的事儿,日方也在一直交涉,至今都没有结果。因为余天的身份在港城,港城很特殊,涉及英国,处理起来十分复杂。
“闭嘴!”
我孙子泽园有些烦躁,猛然抬手扇了赵春雨一个大嘴巴,“你们华夏人办事一点也不够机密,竟然能让他取得那么多的有力证据,告诉你,没有下次,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赵春雨不敢言语。
但他是个酸臭脾气,心里恨得要命。
不敢还手。
咬着牙看向窗外。
等啊等。
盼啊盼。
十分钟后,终于有两个日国人带着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来了。
我孙子泽园先下了车,紧皱眉头与他们商量着什么。
五分钟后。
就在一行人刚刚决定进入派出所交涉之时,余天居然一脸笑意的带着小田光夫走了出来。
看样子。
小田光夫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身旁根本没有警察看着。
到了门口。
余天还偷偷地在小田光夫耳边说了些什么,虽然他想隐蔽动作,但还是被注意到了。
“余桑...”
眼见小田光夫归队,余天也要离开,我孙子泽园大为不解,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
“滚!”
余天不给他机会,怒骂一句,同时指着小田光夫的鼻子骂道,“这次便宜了你,下次,再敢窃取机密的话,我他妈非要人活剐了你!”
说罢便走。
上了车。
一溜烟。
消失不见。
我孙子泽园一脸懵逼,马上问询,“光夫,你们刚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在门口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
小田光夫迷茫地摇了摇头,“警察直接把我放了,说是证据不足!他在门口对我说,祝我幸福安康!”
这哪儿跟哪儿啊?
幸福安康这种祝福语非要贴在耳边说吗?
一瞬之间。
所有人看向小田光夫的眼神都不正常,我孙子泽园也是一头雾水,但没再多言,而是开着车返回宾馆。
一小时后。
我孙子泽园在巨大的疑虑中将小田光夫叫到了房间内,充满疑惑地问,“光夫,我很信任你,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但我想知道,之前的录像可是来自咱们所住的保护严密的宾馆,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做到呢?而且,你的证据够明显的,为什么他会轻易放了你!你告诉我,你与余天是不是早就认识?”
小田光夫连忙摇头,“泽源先生,请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不认识他!这次是我第一次来华夏!”
“好!”
我孙子泽园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这或许是余天的诡计,想用这种演戏的方式来分裂咱们的关系!区区小计,不足为虑,你收拾收拾,要开一场会。”
一小时后。
春雨电子厂的办公室内,日国几家企业派驻深城发展的大小头目们聚在一起,展开了一场关于研究日国企业内部现在到底有没有内鬼的会议。
研究的重点。
就放在了余天到底是怎么能精准地拍到小田光夫所住的酒店内情,并且精确地截取了最重要的画面。
“离间计!肯定是酒店人员搞的!”
“对,极有可能是姓余的买通了酒店的工作人员!趁我们的人不在时安装了摄像机!”
“马上彻查!必须查清!咱们大日国永远都是团结一心的,不可能存在内鬼!”
内鬼现在没有。
但无法保证以后没有。
此时。
余天就坐在另一家酒店内。
陪同而坐的,还有不少深城本地乃至周边城市的材料供应商。
“兄弟们。”
余天提了杯酒,“来往通信已久,一直未见真容,今日一见,我心甚慰,来,先干一杯,再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