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闭了闭眼睛,俊颜上一面死寂,等他在睁眼睛的时候,让曲鹿都想不到的是,徐鹤竟然眼露狠光,甩开何凤,一使劲将曲鹿甩到了大街上。
本想是吓一吓她的,没想到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辆大卡车,正当曲鹿暗叫小命不保的时候,猛的身上一道力气,她的身子又再被甩开,就听咣当一声,一个身影被车撞飞了。
等曲鹿缓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她自己是啥事没有,可身后被撞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曲鹿眼看着徐鹤拉着何凤跑开,她上前一看,心咯噔一下傻了,这男人不是展逸洲吗?他不是在部队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都哪跟哪啊?完全乱了方向。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曲鹿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不同意,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邻家的哥哥对她好,虽没有血缘的关系,但对她的好让她不能够拒绝,如果不是徐鹤的出现,她爱上了徐鹤,展逸洲也不会随便找个胖丫头就结婚,还跟她同名,如果没有他们,说不定她会嫁给他,还会过的很好,但现在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没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倾盆而下,哗哗哗的雨声掩盖了曲鹿的哭声和嘶喊声。
之后的时间,曲鹿将徐鹤告上了法院,法院也有了一定的裁决,何凤也好不到哪去。
就是展逸洲家人对曲鹿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曲鹿怎么做都得不到展家人的原谅。
因为这,曲鹿每天酗酒如命,她好恨她这辈子活的失败,遇人不俗,间接害了展逸洲。
曲鹿只盼有来世,她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他的。
哒哒哒——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曲鹿的整个大脑,缓缓的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上空有一个很大瓶的玻璃输液瓶在她眼前晃。
她这是在哪?脑袋翁的一下断片了,头痛的厉害,完全分不清方向。
“别动了,小心再伤着,这身体还真珍贵,肥的跟个猪似的,还竟事,真是了。”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语气十分的不友好。
顺着声音,曲鹿看到一个站在她身旁二十左右岁的白净女人,看着好个眼熟,曲鹿想了想,这不是展逸洲的妹妹展冰玉吗?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长花了不成?怎么看我不都比你好看,别这么直勾勾的看我,难受。”语气生硬,没有一点的温度在里面。
曲鹿阴阴记得自己在家里喝酒,怎么这会儿一睁眼睛会在这里?
展冰玉看着不阴所以的曲鹿,心里还纳闷呢,这怎么个情况?
“你还好吧?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这摔一跤不能把脑子摔坏了吧?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可小,这要是让我哥知道了,还不得扒我层皮啊?我俩虽然是不对付,但你有事不都是我前后的忙乎着,这时候,你可不能倒打一耙啊?”女人越说越激动,小眼神灵活的偷瞄着曲鹿,仅怕她是故意的。
曲鹿越过她的眼神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屋里,除了有几个旧的单人床以外,有就是几个放玻璃瓶架子了,看到这曲鹿的心都咯噔了一下,这不就是农村的卫生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