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秦追儿扛回了宿舍,丢到沙发上。起身自觉地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咱们以后见到那女人躲的远远的好不好?”
秦追儿喝着水的动作一顿,回头冷眼看着他:“怎么,担心我欺负她啊?我以前被她欺负的还少吗?”
“这不是谁欺负谁的问题,她现在是我们领导的夫人,这关系若是闹僵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你不是让我在检察院好好混吗?这跟领导闹不和了,怎么混?”
话是这样说,但是秦追儿还是不高兴。
“我不管,反正她不招惹我,那一切都万事大吉,她若是挑事在先,我可不让她。”
“好,不让她。”方中凯怕她又生气,只能顺着她的话。
门外曹进度把水果送上来,敲门后挂在门口了,方中凯起身去开门,把水果拎了进来。
“吃苹果吗,我去给你削。”
秦追儿不想吃,累的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的。
方中凯凑过来帮她捏腿,捏肩膀:“今天那个姓程的老女人没来找你麻烦吧。”
“那倒没有,好像是月中,所以去总公司对账去了。”
提起程玉芳,方中凯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我今天摸了一下她的情况,竟然发现她男人死的很诡异。”
秦追儿好奇,扳过身子面向着方中凯:“怎么个诡异法,我听说她男人好像因为张东林才死的。”
“我查过他的案卷,确实是这样的说法。”
三年前,甘进财乘坐张东林的专车去银行办事,回来的路上被道上的人追尾,车子撞上一辆大货车后侧翻,司机跟甘进财都死了。
“那些人本是想报复张东林,没想到车内坐的竟然是甘进财,所以才会有人说甘进财是替张东林去死的,肇事的人一直都没抓到,这案子就一直悬在那。”
这些跟秦追儿在公司上面听到的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那你所说的诡异点在哪?”
“当然诡异,你想啊,跟道上人结怨的是张东林,死的是甘进财,可为什么甘进财一死,这道上的人也放过张东林了呢?”
秦追儿听他这么一分析也确实觉得怪异,这道上混的人可没这么好说话,不是说误杀了什么人,他们就能就此罢休了。
“所以你是怀疑甘进财的死是张东林干的?”
方中凯伸出手去摸她的小脑袋:“聪明,不过目前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毕竟这是好些年的案子了,而且张东林跟检察长也有一定的交情,这个案子不到万不得已,不好再返审。”
他抓过秦追儿的小手揉捏着:“张东林之所以能这么重用程玉芳是因为她对她男人的死深信不疑,若是她再敢欺负你,我有的是办法让张东林开除她。”
秦追儿就喜欢他不动声色办大事的样子,他那灵光的脑子似乎一直都这么好用。
赖在方中凯怀里粘腻了一会,方中凯起身去给她烧水洗澡。
特殊日子里的她,除了身体冰凉和脾气不好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坏毛病了。
方中凯本有案子要看的,看她躺在床上时手冷,脚冷的,干脆躺下来抱着她睡。
“我本来还想摘掉张信庭的律师执业照就改行的,结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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